葉默冷笑道。
這話一出,眾魔修更是有氣無處發,相互之間神識傳音商量起來。
商議良久,葉默不耐煩道:“談好了嗎?某家剛剛經歷聖金甲蟲蟲潮,受了驚才不想繼續冒險,等某家緩過勁來,這修士身上的靈膏和深淵奇獸身上的靈膏,某家可都收了。”
眾魔修暗罵不已,堂堂元嬰修士,被一群蟲子嚇的受驚?騙鬼呢?
可惜,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誰讓他們實力不如人呢,如果他們有這個實力,也可以獨佔兩份靈膏,來一個開門紅。
“我等已經商議決定,兩份靈膏就當是請閣下放棄爭奪的酬勞,但人要留下。”
真魔教的修士作為代表,站出來正色道。
“甚好。”
葉默微微點頭,這才把逃亡修士腰間的儲物袋解開奪來,逃亡修士自然不肯,可他一身法力已經被葉默封住,光憑肉身力氣,怎麼敵得過葉默,被葉隨手扔給了真魔教弟子。
檢查完儲物袋,葉默哈哈一笑,轉身飛回戰船,駕馭著戰船化作一道灰藍虹光,眨眼消失在滾滾魔氣中。
真魔教弟子看著手上的逃亡修士,冷笑一聲,轉頭掃視眾多魔修,冷聲道:“心魔宗和三宮的兄弟,不覺得此行的人太多了嗎?是不是要清個場?”
話音剛落,心魔宗一個修士站了出來,還有三宮四個修士,其中陰陽魔宮是一對道侶,目露殺機掃視其餘八派修士。
然而,他們卻是打錯了主意。
剛剛被葉默強勢壓迫,此刻又被真魔教和心魔宗、三宮修士欺壓,眾多魔修也不是省油的燈,當即聯合起來,哪怕魚死網破也不可能離去。
場面頓時失控,八派魔修把對葉默的怒火通通撒到了真魔教、心魔宗和三宮修士身上。
大家都是各自宗派的墊底老祖,誰也比誰強不到哪去,八派修士聯合,即便是三宮、心魔宗、真魔教的修士也感覺忌憚,暗嘆失算。
無奈之下,真魔教修士和心魔宗、三宮修士商議後,決定每個宗派只能派遣一個老祖進入奇獸體內尋取靈膏,其餘人,通通要離開此地,如若發現,必定誅殺。
“我屍魃宗不服,為何沒有我屍魃宗的名額。”
一個清脆動聽的女音響起,眾魔修轉頭看去,頓時不由得眼睛一亮,開口的竟然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身上衣裙雪白,輕紗嫣紅,裙上繡滿了朵朵奇異的靈花。
在這個少女旁邊,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和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
前者衣裙上繡著龍飛鳳舞的詩詞,蒲柳之姿,不勝嬌羞;後者衣裙月黃,雲鬢疊起,比兩個少女要成熟許多,輕紗背後繡著一輪月牙般的神月。
“沒想到竟然是青魔小宗的三位花魁,她們也來到這裡了?怎麼誰也沒有注意到?”
驚嘆的同時,有人疑惑。
然而,三位花魁名頭雖響,真魔教修士、心魔宗、三宮修士卻並不買賬,真魔教修士淡淡道:“貴宗已經得了兩份靈膏,還想如何,不必多說了,請回吧。”
“你……”
如花氣不過,想要上前理論,被如詩和如月拉住,各自返回戰船。
很快,進入的名額確定下來,沒有得到進入資格的修士,只能駕馭戰船,帶著眾金丹弟子離開此地。
等到其他修士離去,真魔教弟子等元嬰修士,才下令讓戰船上的金丹期弟子自己駕馭戰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