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羅姊姊,別傷心,你求下師父,給你義兄他們倆解毒吧,剛才欺負杜婆婆的官軍就是他們倆給打退的,他們仗義出手,是好人,值得師父她老人家出手。”惟妙看到陳依羅心疼的掉眼淚了,出口開導道。
陳依羅用手背擦了下眼淚,衝惟妙點了下頭,起身返回廂房,過了一會兒,她帶著一箇中年尼姑走了出來。
那中年尼姑戴了一個面具,看不出她的真實面容,一身灰色的袍子,顯得十分樸素。
只見她在陳依羅的陪同下走近張肅堅和李昭駿身邊,分別看了看兩人的箭傷。然後喃喃道:“這是過山風的劇毒,他來了?”
“師父,他是誰啊?”陳依羅好奇問道。
“唐惠施吧?過山風就是他的綽號,他應該最擅於使用過山風的劇毒。沒錯吧?”一邊的唐紫煙插嘴道。
那中年尼姑聽到唐紫煙的話,轉過臉仔細打量了一番唐紫煙,說道:“你怎麼知道唐惠施的?你是姓唐吧?”
“是啊,我叫唐紫煙,師太你怎麼知道我姓唐?”唐紫煙被那中年尼姑猜出自己的姓,感到不可思議。
那中年尼姑呵呵一笑,幽幽道:“你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故友。”
“師父,你們倆先別說這些了,快給他們倆解毒吧。”陳依羅在一旁著急說道。
中年尼姑點了點頭,說道:“惟妙,你去我的房間把那血鰓玉螈取來,快些!”
“好嘞!師父,你稍等,馬上就來!”惟妙小跑著就奔向了中年尼姑的房間,須臾間便取出一個盒子,呈到那中年尼姑面前。
沈自逍他們很好奇地盯著中年尼姑的舉動,只見她小心翼翼的開啟那個盒子,盒子裡趴著一隻通體如白玉一般的蠑螈,頭部兩側有著血色的鰓毛,看著好像怪物一般。
中年尼姑輕輕地拿起那血鰓玉螈,先放到了李昭駿的肩頭箭傷傷口處,那血鰓玉螈趴在傷口處不斷的吮吸著,不一會兒,如白玉般的身體,就慢慢變成了紫黑色,李昭駿的傷口的血也漸漸變成鮮紅色。
“師父,這就是把毒解了嗎?”惟妙問道。
中年尼姑點了點頭,回道:“是的,他已經沒事了。”
說話間,他輕輕把那血鰓玉螈拿了起來,讓惟妙拿了個空盆過來,將那血鰓玉螈放在盆裡,用手壓住它頭部,只見那血鰓玉螈尾部慢慢滲出了紫黑色的毒液。
當那血鰓玉螈又慢慢變成通體白玉一般時候,中年尼姑又把它放到了張肅堅腿部的傷口處,繼續吸毒。
“師父,你為什麼不先給依羅姊姊的義兄療毒呢?反而把他放在後面?”惟妙本來以為中年尼姑會獻給張肅堅解毒,因為他是陳依羅的義兄。可是現實與他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所以好奇問道。
“事急從權,那個肩頭中毒箭的小夥子,他的傷口距離心脈和頭部較近,必須先解毒。而依羅的義兄,他的傷口就要安全多了。所以我把他放在後面,聽明白了嗎?”中年尼姑耐心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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