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霎時,心念一動,君澤便瞬間出現在王牢的面前,朝著那可惡的嘴臉再次使出那記青龍碧月斬,但這一次,青龍之後,君澤青蒙的內力覆蓋住全身,想著接青龍碧月斬之後,有了近身的機會,世人都很少知道,九天凌霄功除了是一門霸道的內力心法,更是一門近戰武技。
但王牢經驗何其老道,瞬間洞悉君澤的意圖,臉上笑意更濃,竟是不躲不閃,任由那青龍碧月斬劈砍到身上。
但兩者相接的一瞬間,王牢驟然消失在面前,比先前君澤消失的速度更快幾分,青龍碧月斬劈砍向身後的皇宮,一道巨大的溝壑顯露而出,竟是將皇宮內的密室通道顯露而出。
君澤心中一驚,環顧四周,沒有看到那白頭老者的蹤跡,而此時,紅衣傀儡踉踉蹌蹌,不知何時竟走到他的身旁,那雙慘白的手抓住君澤的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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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巨痛從右肩傳來,彷彿是要將其撕裂開來,君澤心中驚駭不已,終於知曉那紅衣傀儡竟是如此巨力。
“給我滾啊!”君澤左手化為龍爪,一爪直擊紅傀儡面門,將其擊飛,但也被撕扯出一塊血肉,涓涓鮮血流出。
王牢抓住機會,突兀出現在君澤的頭上,手中的柺杖此時在光線下熠熠生輝,顯然也是不可多得的利器。
霎時,君澤感到生死危機來臨,來不及消散身形,只得朝前一撲,撲倒在地,才堪堪躲過那尖銳一刺。
“哼!”王牢微微皺眉,似乎是對君澤躲過這一擊不是十分滿意,手腕抖動,便是朝地上的君澤刺去,與此同時,紅衣傀儡踉踉蹌蹌地再次走來,顯然先前的那擊對她幾乎是毫髮無損。
“咻!!!”
柺杖破空而來,距離太短,先前王牢神出鬼沒的身形著實讓他嚇破了膽,只得咬牙強行扭動身軀,避開重要部位。
“噗嗤!!”柺杖毫無阻礙,直接洞穿君澤的肩膀,而此時,一雙慘白的手摸上了他的腰部。
君澤微微一顫,他知曉此時被紅衣傀儡纏上意味著什麼,但無論如何,生死前的掙扎,他還不願就此放棄。
但君澤忘記了此時還有未央強者王牢虎視眈眈,柺杖洞穿其肩膀,紅衣傀儡纏上了其身軀,又是他極為熟悉的獵殺時刻。
王牢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把長刀,形狀極其怪異,像是魚鰭一般。
王牢此時不再悠哉悠哉,動作極為乾脆,身形微動,便是瞬間出現在君澤面前,長刀徑直捅入其腹部,面色猙獰,不斷扭動手中的長刀。
“啊啊啊啊……”君澤痛苦嚎叫,但肩部被拐杖洞穿,無力抬手,身子又被紅衣傀儡死死纏繞,無法動彈,此時的他便似待宰的羔羊,發出死前的恐懼。
恰在此時,破碎的斷臂殘垣間,只見身披金甲,相貌與君澤七八相似的年輕男子踉踉蹌蹌地闖了進來,身後黑臉男子緊緊跟在後面護著,還有李胖子與楊天魚貫而入,不過數人皆是身上帶傷,血染衣襟,只是背後似乎跟著一陣陣嘈雜的腳步聲,不多時,數十名黑衣人亦是跟著他們闖了進來,仇子明看到自己手下的羅網也來到了此處,神情一震,眼中目光閃爍,似乎在謀劃些什麼。
“父皇!!!”與君澤七八分相貌相似的年輕男子怒目而視,說罷便提劍朝王牢刺去。
“塵兒……小心……”君澤目露焦急,眉頭緊蹙,被釘在地上,卻又無可奈何。
“太子!”黑臉男子心中一驚,身形如影,緊緊跟了上去。
“哼,不過小小逍遙,你父皇我都不放在眼中,更何況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王牢目露殘忍,手握魚鰭似的長刀,將其從君澤的體內拔出。
劇痛讓君澤的臉擰成一團,牙關間崩出鮮血,險些讓他痛暈過去。
“爾敢……”一道劍光如長虹般掛上,銳利的劍刃划向王牢的肩頸之處,不可不謂是狠辣至極,直取他人性命。
但王牢能獨自一人來到此地,又怎會輕易被一道劍光擊敗。
“有點意思,倒是比你父親更有九天凌霄的韻味。”王牢嬉笑間點評了一番君塵這記攻擊,腳尖一擰,踩在君澤的傷口上,隨後身形如同紙片一般輕輕飄舞在空中,雙手張開,大鵬展翅,右手手握的魚鰭長刀在手腕轉動,漸漸竟是恍如一條靈動的魚躍出水面般靈動。
“殺你,如閹雞。”紅衣傀儡留在原地制住君澤,隻身迎面去接那劍光。
魚鰭長刀之堅韌,不可想象,劍光剛剛一觸碰便是如煙火般碎裂在空中,君塵的劍微微一滯,而魚鰭長刀去勢不減,徑直劈砍到其劍刃之上。
一陣火光交錯,魚鰭長刀竟是順著劍刃,帶著錚鳴,霎時划向君塵的脖子,恍如下一刻,屍首分離。
“不可……”黑臉男子一路緊隨,見君塵有危,怒吼一聲,身上濃郁的黑煙漸起,包裹住君塵的身影,魚鰭長刀如入無人之境,輕易劃過那團黑霧,但卻沒有像想象之中那般鮮血淋漓。
“咳咳……”黑臉男子口吐鮮血,帶著君塵出現十丈之外,君塵臉上還帶著驚魂未定的神色。
王牢輕咦一聲,不曾想到眼前黑臉之人能在短短一瞬間躲開這一擊。
“你這身法詭異至極,不像逍遙境之人可有。”王牢流露出興趣,眼神帶著一絲思索的意味,“若是為我未央王朝效力,便可饒你不死。”
顯然,王牢動了惜才之心,更是對那將人迷惑的身法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