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雙喜的話一說完,就遭到了大家一致的反對,特別是秦吳氏,神情激動地說道。
屋裡的人都覺得秦吳氏的話有道理,秋生也是開口說道:“是啊,雙喜作坊裡工錢多先不說,每七日還能休息兩日,逢著過年過節還能放假,這比那讀書的學生還要自在嘞,作坊裡的所有的人平日裡都是高高興興地上工,從未聽過有誰喊累的,我們這樣的人能在雙喜作坊裡做工,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哪裡還會貪心要與兩個東家分成啊!”
聽著秦吳氏與秋生這些話,佟雙喜簡直有些哭笑不得了,古往今來,只聽說人為財死鳥為人亡的,卻還沒見過這般把錢往外推的。
“你們先聽我說,我並不是無緣無故的要多分你們錢,而是指望你們拿了這些錢後也能幫我幹值這些錢的活。”佟雙喜只能再次與他們解釋說道。
屋裡的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佟雙喜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小喜,這就是你的見外了,若是我們平日裡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有什麼事情沒做的,你直接和我們說就是了,咱們這樣的關係,可不能拿錢說話啊!”
秦老能卻是以為佟雙喜覺得他們事情做得少了,不由得開口說道。
“是啊!是啊!有什麼活你儘管招呼我們做,我們指定會把活都做得好好的!”秦吳氏也是開口說道。
聽了這老兩口的話,佟雙喜是真想哭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佟雙喜把合夥人這其中的職責獲利等相關事情一一掰開揉碎了給屋子裡的大傢伙解釋說道。
這次佟雙喜的這些話說完後,屋裡的人終於再不似之前那般的“義憤填膺”了。
“秋生,平日裡就數你機靈,你先說,我的意思你聽懂了沒!”佟雙喜知道自己的話得讓大傢伙消化消化才成,於是把秋生拉出來做那“靶子”。
秋生皺了皺眉頭,然後猶豫著道:“我說說看對不對啊!就拿酒樓裡的營生來說,掌櫃的,小夥計,大廚,幫工的,廚娘……這些人做的事情不一樣,所以得的工錢也不一樣,掌櫃的掌管著整個酒樓,所以相對操心的事情也多,所以他拿的工錢應當最多,而伙伕啥都不用管,只需把那鍋爐的火燒好燒旺就成,所以他拿的工錢最少。”
說完這話,秋生期待地看向佟雙喜,想聽她怎麼說。
佟雙喜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接著道:“秋生說得沒錯,等雙喜作坊交到你們的手中,你們要操心的就是整個作坊,所以我說的分成是你們應得的。
“自然,作坊若是因著你們出了差錯,我和劉小公公也不會饒了你們,你們也得擔起其中的責任!”
佟雙喜的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屋裡沒有一個是笨人,所以佟雙喜相信大傢伙該是聽懂了自己的話了。
“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倒是也對!”
秦吳氏依舊是第一個發言說道。
吳杏枝看了一眼秦二狗子,然後也開口說道:“小喜說得對,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拿多少的錢做多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