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兒,你怎麼樣?”黎夫人忙扶住慕以嫿,朝那人離開的方向啐了一口,“不知道是哪家的下人,怎這般不長眼?撞了人竟然還不道歉!”
慕以嫿默然,忽然神情一頓,展開右手。
“咦。”黎玉紛叫道,“你的手怎麼好了?”
慕以嫿展開的右手光潔如玉,哪裡還有宴會上她們看見的劃痕?
慕以嫿抬起頭,再次看向那人消失的方向,抿了抿唇。
另一邊。
“你確定你看清楚了?”宮離原本懶懶倚著牆的身子站直,目光緊盯著面前跪著的小廝。
“小的看得清清楚楚。”小廝說道,“黎小姐的右手上的確什麼劃痕都沒有。”
宮離若有所思,不知想到什麼,他笑了笑。
果然是她。
忽然,他嘴角噙著的笑意凝固,驀然看向抵在脖頸上的匕首。
“你幹什麼?”小廝叫道,待看清來人是誰,又忍不住一驚。
慕以嫿淡淡一笑,“果然是你。”
宮離挑眉看向她,“黎小姐這是幹什麼?”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面色恍然:“莫不是因為我讓黎小姐為東夏皇帝獻字,黎小姐惱怒了吧?”
他又接著說道:“黎小姐難道不怕這件事被旁人看見會連累黎家?”
“讓黎玉漪昏迷的人是不是你?”慕以嫿問道。
宮離笑了笑。
慕以嫿將匕首推了推,宮離白皙的頸上出現血痕。
“殿下!”小廝叫道。
“住嘴!”還不待慕以嫿說話,宮離搶先開口。
小廝怔了怔。
宮離舉起雙手,含笑說道:“是我。”
慕以嫿抿唇。
“你是不是用特殊能力讓黎玉漪昏迷?”
“是。”
“你是不是能聽到很遠的聲音。”
“是。”
“你是不是知道我真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