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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火看著眼前撲來的火焰,眼中興奮不減反增,口中早已喊道:“他奶奶的,對老子用火,老子才是用火的行家。”
只見他的手心一團火焰猛然躥起,隨著他大手一招,眨眼間化成一把赤紅色的長矛,重重地捅破守墓者的攻擊。餘勢未消,他右腳再向前踏出一步,手中長矛加速向守墓者刺去。
“行家?”守墓者眼中露出輕蔑的表情,一隻龍爪順勢一抓,輕而易舉地就將暴火長矛抓得粉碎。
“什麼!”暴火眼中的震驚無以複加,不過隨即化成了憤怒。他的手中,熊熊的火焰再次凝成兩把赤紅巨劍,隨著身體一旋,重重向近在咫尺的守墓者砍去。
這一擊,暴火幾乎用上了全力,他明顯看到,對方眼中露出剛才沒有過的凝重。守墓者四隻龍爪上升騰出灼熱的火焰,迎著暴火的巨劍招架過來。
只聽“鏗鏘”一聲巨響,一股巨大的沖擊波從撞擊點擴散開來,將暫時有些氣短的暴火和守墓者掀飛開來,不知道倒退了多少步才止住了這股沖擊的影響。
暴火和守墓者互相瞪著眼睛,似乎都沒料到會遇上旗鼓相當的對手。
“我就不信你的力氣這這麼大,今天非要和你比比力氣。”暴火怒吼出聲,全身肌肉猛地鼓起。只見他兩手一併,將兩把赤紅色的巨劍合二為一,用力往身前揮出一道紅色的劍氣。然後雙手一分,又將巨劍拆成兩把。他腳下略一使勁,緊隨那劍氣向守墓者沖去。
“來得好。”守墓者龍口微張,口中念念有詞地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下一刻,奔騰在暴火身前的那道劍氣和守墓者同時消失不見。還不等暴火吃驚,一股勁風就從身後傳來。
此刻再轉身已是不可能,暴火手腕一轉,右手巨劍舞出一個漂亮的劍花,看也不看向背後斬去。
瞬間,兩聲悶哼從暴火和守墓者口中傳來。而暴火,被守墓者的尾巴這麼一抽,直直向地上栽去,在地上砸出一個深坑來。
正在激戰,暴火哪還敢有片刻休息,嘴角的血漬都沒擦,急忙往旁邊一滾,手中火焰再次凝成巨劍,招架住守墓者攻來的龍爪。此刻他再往守墓者身上打量,果然發現對方尾巴上有剛才那一劍留下的傷痕。
暴火不禁大笑出聲:“再吃我一劍。”只見他左手往地上一拍,身體已跟著站了起來,然後左手也同樣凝出巨劍,和右手巨劍同時搶攻,幾百招間竟將守墓者生生逼退。
兩者同時站定,深深喘著粗氣,一時半刻誰也沒有再上。
“狂戰士之中有你這麼神勇的,當初也不過只有狂戰士之王了。”
暴火哈哈大笑:“龍族中能僅憑肉體和我巨劍硬抗的,也是屈指可數啊。今天真是痛快,再來,火舞狂龍!”
突然間,暴火身上爆發出洶湧澎湃的火焰,繞著他身體旋轉起來,化成一條條猙獰可怖的火龍。他腳下用力一踏,身體旋轉著朝守墓者沖了過去。那兩把巨劍,再次合二為一,上面纏繞著的火蛇隨著暴火一起向守墓者奔騰而來,所過之處,竟是留下一道幾十米寬焦黑的深溝。
暴火的殺招讓守墓者重視起來。隨著對方口中念念有詞,暴火看到一個炫目的光球。下一刻,一道碗口般的光柱從光球中疾射而出。撞擊在巨劍的一瞬間,竟然止住了他的沖擊力。
“如果就憑你們這點實力,取走寶物那可是妄想了!”
守墓者的話讓暴火驀地一驚。
你們?
暴火此刻才想起自己是孤身一人,其他兄弟可是不知去向。
可不能戀戰,得趕緊脫困才行。
暴火眼中瞬間燃起滔天的戰意,口中怒吼出聲:“斬魔——碎空!”只見他手中巨劍上所有的烈焰突然化成一道如鮮血般醒目的霸道劍氣,剎那間將守墓者的光柱從中切開,然後勢如破竹般,重重斬在了守墓者的身上。
空氣中灑出一道血箭······
慕林在地上來回翻滾著,躲著一直窮追不捨的守墓者。可說是龍族禁地的守墓者,對方除了雙手是一雙龍爪,頭上長著一對小巧可愛的龍角,其他地方和人也沒什麼兩樣。
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女的。
“為什麼你會是這個樣子?”
守墓者終於停下手上的攻擊,看著龍爪上殘留的血跡:“我其實不算是真正的龍族,我是由龍血洗禮儀式轉化而來的。”
“龍血洗禮?”慕林歪著頭問道,“是不是把身上的血都變成龍血啊?”
守墓者搖了搖頭:“是包括種族都變成龍族的儀式,就像這樣!”話音剛落,她一揮龍爪,在空氣中劃出三道淩厲的爪痕。
面對這招簡直避無可避,慕林嬌喝一聲,隨著手套上流轉出一道淡黃色的光華,她的面前已經出現了一個淡黃色的護盾。任憑守墓者龍爪如何鋒利,也沒能撕破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