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幹嘛?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的?”姑娘反問道。
“我?我來找人的!”莊小樓介面說道。
“找誰?”姑娘脫口問道。
“莊小樓,你認識嗎?”莊小樓沒想到姑娘會問他找誰,一時也想不起要找誰,幹脆開玩笑的跟姑娘說要找莊小樓。
“認識。”姑娘點點頭說道。
“認識?”莊小樓有點兒驚到了,張大了嘴巴問道:“他在哪兒?”
“在那兒,”姑娘轉身指指身後的黃色木屋說道。
莊小樓抬頭看看不遠處的黃色木屋,問道:“他在那兒幹嘛?”
“你來找他,你不知道嗎?”姑娘晃了晃腿,說道:“聽說是病了,我還沒見過他呢。”
“病了?”莊小樓愣了愣,說道:“你怎麼知道?”
“來的時候就說了,他們說是給奇怪的病人治病,說那人的病就是不會笑,我們什麼也不用幹,只要每天輪流對著她笑就可以了,我剛來,還沒輪到去。”
姑娘說著撇撇嘴說道:“我覺得只是笑笑就能賺錢,以為很輕松,誰知道她們說,天天笑也難熬的很,才笑了三天,就都快不會笑了。”
“你怎麼知道他叫莊小樓?”莊小樓皺了皺眉頭,問道。
“我來了才知道,聽其他人說的。”姑娘回過頭看著莊小樓說道。
莊小樓覺得自己有點兒懵,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是自己冥想出的結果嗎?
自己真的是生病了嗎?
不會笑?
太搞笑了吧,讓人對著我笑就能治好?
莊小樓覺得這冥想的訓練有些不可理喻,抬抬手摸摸頭上,再看看身上,沒有什麼可以退出的按鈕。
這像極了那天剛開始進入隨機任務之前的情景,沒有退出鍵,不得不進入。
那麼,現在是什麼狀況?
先不管那麼多,往下看看再說。
“你叫什麼?”莊小樓想了想,問道。
“小美。”姑娘笑了笑,說道:“你呢?”
“我?呃……咳,咳,”莊小樓一時有些語塞,說自己的名字吧,實在是有些太搞笑了,不說也不禮貌。
“我叫路人。”莊小樓也笑了笑說道。
姑娘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說道:“不說算了,又不是非要知道。”
“真的,我是梅花鹿的鹿,仁慈的仁。”莊小樓覺得這種敷衍的解釋還是必要的,起碼顯得自己沒那麼不懂禮貌。
“是嗎?”小美的臉色多少緩和了些,說道:“算了,叫什麼與我又不相關,當我沒問罷了。”
看來姑娘還是不太相信莊小樓的胡扯。
“那要治多久才能好,你怎麼回家呢?”莊小樓趕緊的岔開話題說道。
“他們說要在這裡呆夠一個月才行,呆夠一個月時,送自己來的那艘船就會來接自己回家了。”
“他們?他們是誰?”
“他們就是帶我來的人呀,船上的人。”小美一臉的天真模樣。
“他們說的……不會笑也是病嗎?”莊小樓接著問道。
“是病吧,我也不懂。”小美撇嘴說道:“反正能掙錢就行了,不就是拿笑換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