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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要站起來做男人,當然要說到做到。
莊小樓先抬頭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觀察了之後發現和沒觀察一樣。
一片空曠,連個遮擋都沒有,唯一有用的是白花花的霧,漫天的大霧。
唯一有用並不是指對自己有用,哪兒有人,箭從哪兒來,什麼也看不清楚,這躲都不知道該怎麼躲。
“怎樣就算過了這箭陣?”莊小樓溝通道。
“看見這一片大霧了吧,出了這霧區,便出了箭陣。”端木輕松說道。
“有多遠?”
“不太遠,差不多五百多米。”端木輕松的語氣聽起來似乎很簡單。
只能多操點兒心了,心裡想著,莊小樓仍然是硬著頭皮站了起來,知道出了霧區就算出了箭陣,好歹有了個目標。
男人就要敢於面對任何未知的危險。
怕什麼就來什麼,危險說到就到。
隱約有破空之聲從正前方傳來,莊小樓空躍,直接踏空一個轉身,箭擦身而過,瀟灑的躲閃。
這會兒最想變成一隻鳥,天上飛著可能就飛過去了,但那和端木輕松的爬著過去又有什麼區別呢。
當然是有區別的,一個是地上,一個是天上,雖沒什麼本質上的不同,但起碼姿勢的瀟灑程度不一樣,如果這會兒有個鏡子能看一下自己的姿勢哪裡還不夠帥就好了,或是能照張相做個留念也好,在空中折疊空躍轉身,並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如果姿勢不帥的話,勢必會有點兒不完美。
在空中還有心思瞎想的,也只能是莊小樓了,隨後他就發現自己想多了。
鳥是變不成了,不管什麼樣的鳥,從這兒飛過都會變成刺蝟。
在半空中轉身空躍的莊小樓,也幾乎要變成了刺蝟。
“啪”的一聲,莊小樓再一次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睜開眼數了數,中了七箭。
還好要害位置護的好些,胳膊腿肩膀上,一共中了七箭。
鮮紅的箭翎在風中飄舞著,像在狂笑。
“靠,這特麼是七箭下天山麼?”莊小樓罵道:“讓我掛了還好些,箭紮到身上疼,拔的時候再疼一下,比紮進去的時候還疼,箭尖好在沒有倒鈎,不然還要拔塊肉出來。”
抬眼往身後看看,還算有點兒成績,雖然中了箭,但好歹也前進了有一米多。
莊小樓看著自己被紮成刺蝟樣走過的這一米多距離,鼻子一酸,竟有點兒想哭,這還能站起來做男人麼?
箭已經拔掉了,過了一會兒傷口就已經好了,雖然還有痛感,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恐懼,明知會中箭,還是要站起來再試一次。
當然要更用心才行,不能有任何疏忽。
莊小樓手一撐地猛的起身,空躍,突襲……
如果註定要中箭,不如速度再快一些,好歹能跑的距離再遠一些。
想象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破空之聲不絕於耳,莊小樓突然想起了剛才在廢墟迷宮中見到的那個少年鬼舞,那步法如果要是會使的話,估計要簡單許多了。
心下想著,腰身反擰,腳步一錯,學著鬼舞的步子竟然躲開了一撥亂箭。
但這種偶然爆發的好運並不會持續太久,甚至是迅速就好運到了頭,所謂樂極生悲就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