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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的好,起的也早,而且精神還特別好。
莊小樓看看錶,剛早晨五點多,大早起想那麼多幹嘛?還不如去跑個步,鍛煉下身體,想想也有好幾天沒有跑步了。
莊小樓帶了壺溫熱的淡鹽水,放包裡挎在身上。
跑完步之後散散步,再補充點兒溫鹽水,這是莊小樓多年的來養成的習慣。
沿著河堤公園的小路,一路慢跑,這個時間河堤上的人還不是太多。
河面上蒸騰著一層薄薄的霧氣,空氣清新濕潤。
跑了大約半小時,身上已經有了一絲溫熱的汗意。
忽聽得不遠處的灌木之中隱約有些聲音傳來。
聽著遙遠,卻又像是極度虛弱之人的聲音,無力的呻吟聲時斷時續。
循著聲音找去,眼前一株低矮的樹枝,樹枝叢中蜷爬著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
全身骨瘦嶙峋,手指著前方的方向,眼神中透著無可奈何甚至絕望。
“給我點兒水喝好嗎?”老人指著莊小樓身上的水壺包,沙啞著嗓子說道。
面板蠟黃,像是隻有一層皮貼在骨架上,眼窩深深的陷下去,眼神呆滯而絕望,伸出的那隻手呈暗黑色,沒有任何光澤,手掌上滿是裂紋,似乎有些幹透了的血跡。
莊小樓有些猶豫的看著面前幹瘦嶙峋的老人,依自己的想法,應該先打急救中心或者報警才對,這老人看樣子像是極度缺水,自己作主給他水喝不知會不會有壞作用,雖猶豫,但仍是緊忙拿了水壺擰開蹲到老人身邊。
老人的嘴唇幹裂的像是枯了幾百年的木頭,莊小樓喂著老人喝了一口。
老人突然伸出手死死的握住水壺,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大口。
莊小樓將水壺扯了回來,說道:“你不能喝太多,歇一下再喝。”
“你不捨得嗎?”老人嘶啞著聲音,深凹的眼窩中,眼睛似乎返回些精神,滿是血絲的瞳孔裡,似乎有另一隻眼睛在盯著自己。
莊小樓猛的往後退了一步,定神仔細的重新打量著眼前的老人。
“給我水,你不捨得讓我再喝一口嗎?”老人的聲音竟比剛才要大了些。
“你不能喝太多,那樣你的身體會受不了,過一會兒再喝。”莊小樓此時有些警惕,他突然覺得面前的老人並不簡單。
“你覺得我還活得了嗎?”老人一隻手撐著身子,另一隻手高高的舉起:“我只想喝夠了水再死,給我好嗎?”
老人雙手猛的搶了水壺,咕咚咕咚的大口喝著,莊小樓把水壺奪回來說道,不能喝太多,那樣會死的。
莊小樓站起來退後了一步,往四周看看,此時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莊小樓低頭看著地上的老人,漸漸的冷靜下來,眼前的情景頗有些詭異,老人喝了幾口水,這會兒已經明顯比剛才的狀態要好的多,身體也不像剛才那般蠟黃,嘴唇上也沒有剛才皴裂的痕跡,而且剛剛奪自己水壺的力道來看,力氣還不小,但這似乎不應該,無論如何,也不該有這麼大的變化。
這讓莊小樓心中的警覺又更濃烈了一些。
這地方突然出現這麼個奄奄一息的老人,確實也應該感覺到奇怪,莊小樓仔細的看著老人的眼睛,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危險,只有一種深不可測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