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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面就要求自己躺下,莊小樓咬咬牙。
對於任柒柒的這要求,他覺得不過份。
莊小樓轉過身看了看,還是那張木床,再看一眼任柒柒在桌子邊準備東西,心想,這是又要給自己動手術了。
當然要聽話了,不然能怎樣?
“要脫衣服嗎?”莊小樓看著任柒柒的背影,弱弱的問道。
“脫。”任柒柒頭也不回。
“全脫?”莊小樓又問。
任柒柒愣了一下,動作猛然停了下來,把手中的針管扔到了桌上,轉過身走到莊小樓的身邊,目光中毫無情緒的看著莊小樓,停頓了一下說道:“可以。”
莊小樓覺得任柒柒的眼神有點兒嚇人,趕緊把皮衣一脫,光著膀子躺到了木床上,說道:“怪冷的,就別脫褲子了。”
任柒柒左手拿一個試劑瓶,裡面有些透明液體,右手伸出來到莊小樓的面前說道:“拿來。”
“什麼?”莊小樓有些不解的問道。
“刀,”任柒柒一個字都不肯多說。
“哦,對,上次你忘記拿,我幫你收起來了。”莊小樓說著,手一伸從物品欄中拿出裂脈刀遞給任柒柒。
任柒柒接過刀看了一眼,直接往下一紮,將刀紮入了莊小樓的肩膀。
“啊!”一聲慘叫直接沖出了木屋傳到了外面空曠的雪原上,莊小樓覺得自己的叫聲把雪都嚇停了。
“啊!”又一聲慘叫也跟著沖出了木屋傳到了外面的雪原上,莊小樓覺得雪又開始下了。
莊小樓連續兩聲慘叫,不是捱了第二刀,是任柒柒猛的將刀拔了出來。
靠!這娘們兒真不是開玩笑,這刀插的可夠深的,莊小樓緊盯著任柒柒心裡罵著,卻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
任柒柒連看也不看莊小樓,徑自將刀上的血滴到了手中的試劑瓶裡,輕輕晃了晃,血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液體還如剛才一樣的清澈透明。
又滴了幾滴,再晃晃,還是一樣,鮮紅的血在透明液體裡完全消失,一點兒顏色都沒變,毫無存在過的跡象。
任柒柒的目光變得有些疑惑,她轉頭看看莊小樓,又走到跟前蹲下來仔細的看著莊小樓的眼睛。
莊小樓往後撤了撤身子,說道:“還想幹嘛?”
“你說你叫莊小樓?”任柒柒一字一頓的問道。
“對,莊小樓。”莊小樓又往後撤了撤說道:“真的,是真名兒,我有身份證的。”
任柒柒沒有說話,起身走到桌前又在擺弄什麼。
莊小樓再看胳膊上的傷已經痊癒了,只還有些微的痛感,趕緊起身把皮衣穿起來,光著膀子還是太冷了,自己剛才進來忘記把火盆給點燃。
他知道自己具備的這種自愈的能力,應該和任柒柒上次給自己的那枚藥丸有關系。
剛才任柒柒把準備好的針管扔到桌上,改而用刀紮傷自己取血,大概一是懲罰自己說話輕佻,二是知道自己有自愈能力,所以下手也格外的狠。
任柒柒在桌子前忙活了辦天,轉身又走到莊小樓的身前。
手裡還是那個試劑瓶和那把刀,只是試劑裡的液體變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