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兒真好。早上能來爬山,白天工作完後,吃頓好飯,去河邊走走,有山有水的,真是愜意。”安容與微微笑著,看向言澈說道。
“你喜歡的話以後再來,我也得回去好好搬幾年磚,存點養老錢。”言澈摸了摸安容與的頭,十天下來,頭發明顯長長了一截,軟趴趴地倒在頭上,倒也沒那麼紮手了。
一句話點醒那夢中人,安容與點點頭,心裡暗自下定決心,趁著年輕,得趕緊打比賽、開直播賺錢。之後存個百八十萬的去做個投資,安享晚年。他聽說幹it這行的,都是天天修仙隨時猝死的命,要不是他現在還沒甚本事,真不想讓言澈去上班,哪怕投資開家店都好。
下山之後,先後去逛了逛小學和初中,規模都不大,比起上安市內的學校來說,樸素的簡直像是希望小學。十年過去了,無甚變化,只是稍稍粉刷了牆皮,修葺了花壇。
這座小鎮,街道、建築都是簡單的灰色,而天空、山水、居民卻是五顏六色的,興許這樣的靈地,倒是也能養出一些心境超脫的人傑。
不知不覺又到飯點,這幾日大魚大肉吃的,安容與不禁感覺肚皮都變的有些鬆垮,而言澈卻還是一副吸收不良的樣子,看的他心疼。這晚倒是沒再想著吃頓大餐,安容與心心念念那碗粉,想著只有這裡能吃到就不免難過一番,於是又去那家只在晚上開店的蒼蠅館吃了個舒坦。
回酒店洗漱完畢後,兩人一個眼神交流,天雷勾動地火,吻的臉紅脖子粗,衣服剛脫到一半,手機響了,還是微信語音的那個鈴聲。
安容與不耐煩地掐掉,幾秒後又響了起來,簡直像催命符一樣,煩得他幾乎要罵娘。
言澈被他壓在身下,此時眼神已經變得柔情萬種,笑道:“接吧,打來好幾次應該是有急事。”
安容與無奈之下只能先狠狠親了他一口,然後板著個臉接起了來自欽不語的視訊通話邀請。他皺了皺眉,心裡清楚除了之前一起的影片群聊外,這討厭鬼只會在喝醉的時候給他打影片電話,原因很簡單——此奇男子每每醉酒時,都覺得自己帥的發光,可與日月爭輝。
果不其然,欽不語敞著蠶絲睡衣,左手邊散著一個公文包,右手拿著一瓶羅曼尼康帝,已經喝的快見底。
安容與嘴角抽搐,想著親爹也藏了幾瓶這酒,逢年過節的才喝上一瓶,這二世祖可好,一生氣就把名酒當水喝,到了又是一頓吐,叮咣四五吐個幹幹淨淨。
“容兒!”欽不語開口便哀嚎道,“我哥欺負我,你也不接我電話!”
“……”安容與捏著眉心發愁,看來這廝醉的不輕,指不定又得折騰他多久,“正經事被你打斷,我還沒找你麻煩呢!”
欽不語眯著眼睛湊近了看他,笑道:“沒穿衣服……你小子,可以啊。”
簡單賀喜後,醉鬼欽不語又開始了長達半小時的控訴,大概就是他在酒吧裡見著個看對眼的研一學生,兩人飲酒作樂快活似神仙,剛要相約進行深入瞭解,就被欽不悔拎了回來,理由是“濫交有害身心健康”。回家後欽不語就搶了他的公文包,把裡面的資料翻了個風中淩亂。
“天地良心!我和那小子分手以後就沒碰過別人!”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補充道:“還得加上我回國那兩個月,整整一年!”
躺在身後的言澈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安容與更是笑的要岔氣——這對於人肉永動打樁機來說簡直就是史上最慘酷刑。
“小澈在旁邊嗎?”欽不語又湊了過來,“給我看看……多好的人,竟然被你給拱了。”
言澈伸過頭,還向欽不語打了個招呼,聽見他後半句話,又是埋著頭忍笑。
“再見!以後有事兒別找我!”安容與冷哼著就要關掉影片,卻又不太放心欽不語的狀態。
“咚咚咚。”房門上傳來一陣敲擊聲,“寶寶,開門,你今天喝多了。”是欽不悔深沉的男低音。
欽不語沒搭理他,將剩下那點酒一飲而盡,孩子氣般的哼哼唧唧。不一會兒,門還是開啟了,應該是欽不悔怕他出事,拿來鑰匙強開的門。下一秒,鏡頭一晃,安容與只看見欽不悔快步走了過來,拿走酒瓶。
窸窸窣窣一陣後,鏡頭被扶正,出現了欽不悔那張英俊又冷漠的臉,冷冷說道:“給你添麻煩了,他現在喝解酒湯去了。”
安容與趕緊朝他道別,將手機隨意扔開就撲回去抱言澈。一開始言澈還半推半就的,被他按著猛親了幾口後,情緒被帶動起來,漸漸深情回應著,兩人抱作一團。
一開始的進入依舊是如此撕心裂肺,言澈直感覺自己像是被劈開了似的,不住蜷縮著想要逃走。漸漸接受以後又不由得享受起來,在筋骨撕扯感與異樣興奮感中找到了平衡點,情緒一齊沖上巔峰時,只覺得這大概便是人生快活之最了。
這一夜,安容與像是要將積壓了兩年半的感情盡數傾瀉一般,按著言澈足足做了四次,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笨拙地用身體和行為表達著自己對言澈的愛意,而言澈也悉數回應著,在這夜色朦朧的房間內,將柔情蜜意打翻,伴著甜膩的吐息,愛欲碎落滿地。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內心相當汙穢,甚至自動打起了碼.jpg
喵喵喵?突然的鎖章?
感恩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