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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戰 恢複頭巾
這天吃晚飯時,姥爺也不張羅著喝酒了。飯後,安容與照例帶著言澈出去散步。路邊的景色與昨日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風吹著枯黃的草木,以不同姿態在胡亂飛舞。
“昨晚就是在這裡嗎?”走到那片草地上,言澈開口問道。
“嗯,哥,你……想起來了?”安容與小心翼翼地看著對方,表情有些擔憂。
“沒有。”言澈搖了搖頭,“從這裡回去,你揹著我,至少要走半小時。”
“哥,你很輕的,不費勁。”安容與知道言澈歉疚的原因,趕忙解釋道。
“每年這個時候,在宿舍裡睡著,每天早上起來時手和腳都跟冰窖似的。”言澈繼續慢悠悠地踱著步子,沒有理會安容與投來的不解,繼續說道:“今天早上醒的時候,我都冒汗星子了。”
安容與恍然大悟,原來言澈說的是自己死死抱著他睡覺的事情。這言下之意不就是想問他為什麼這麼熱乎嗎?
唉,誰讓我懷裡抱著你呢?
“你小子拿來暖床倒是不錯。”見對方漲紅著臉說不出一句話,言澈意味不明地丟下這麼一句,眼睛依舊看著路的前方。
安容與原本心裡火燒火燎的,正愁該怎麼接茬,就瞟見言澈的耳根子,紅透了半邊天。白淨的臉頰倒是雲淡風輕,就好像真的只是在開玩笑似的。
“哥,你喜歡的話,今晚我還給你暖床。”安容與這話說的問心無愧,沒夾雜半點齷齪思想——聽見言澈每天醒來都是手腳冰冰涼後,他就恨不得滾過去夜夜當人肉電熱毯,還省得這顆半死不活的心揪得生疼。
言澈笑著說好,安容與的眼睛就沒從那張側臉上挪下來過。他發現那通紅的耳根子,在聽見這句話後,紅的更厲害了。
暗搓搓地忍笑,被冷風颳著,回到家裡的時候都不知道是凍僵了還是長時間保持著同一個表情而肌肉僵硬了。
來開門的安母瞅見他這副衰樣,一臉嘲弄,問道:“喲,外面下金子了?這麼開心。”
安容與沒好氣地答道:“和哥出去散步,我高興。”
安母沒搭理他,招呼著言澈吃水果。言澈笑著搖搖頭說吃不下了,她才回到了房裡。
已經將近九點,以姥爺的作息,應該會看一會兒書再睡覺。而安父安母大概還在房裡看電視,遇上喜歡的劇,就不知道會看到幾點了。
此時兩人也沒打算去打擾長輩們休息,回到臥房後,真少年和模樣宛若少年的男人紛紛脫下厚厚的外套,掛在門後的衣帽架上。
收拾好衣服後,身材魁梧的少年開口問道:“哥,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眉眼溫潤的男人答道:“你先洗,好早點給我暖床。”
少年麥色的臉頰倏地紅了,轉身就去拿睡覺穿的背心和短褲,嘴上答應著“包君滿意”。趁著男人不注意,又從箱子裡摸出了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加粗的松緊帶邊上,印著品牌ogo。
少年這次洗澡的時候,比以往都要用心,擠了好多沐浴露,仔仔細細地擦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直到聞見自己身上有一股淡香味後,他才沖了一下全身,接著關掉淋浴。
沒過多久,少年刷完牙走了出來,帶起了一片水汽蒸騰。背心的開口不大不小,不會太勒,也不會太容易看見裡面的風光,只能將那比一般高中生要粗實的手臂,微微隆起的斜方肌,以及一直延伸到肩頭的修長鎖骨盡收眼底。
每日運動積累下的身體,讓這個17歲的少年看起來更像是成年男子。再加上如雕塑般俊朗的五官,別說女人了,就是正常男性碰見了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言澈也怔怔看了幾秒,才回過神來,開口道:“總感覺你又壯了點。”
安容與擦著頭發,聽見對方誇他——心裡已經將這種不痛不癢的話預設為贊美,笑著答道:“我每天運動,吃的又多,不長點腱子肉,豈不是白瞎了我爸做的牛肉幹。”
自從安父在平板上下了好幾個菜譜軟體後,經過一個學期的辛勤研究,已經從做花式家常菜,慢慢轉變為了健康養生餐。大概是受了每日推薦的蠱惑,他拋棄了過往重油鹽的炒法,做起了高蛋白,搭配蔬菜以及少量主食的健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