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猜想的一樣,劉思怡將她求別人幫忙不成功的事情還真怨到了黃奇身上,固執的認為就是黃奇針對她,那些人才不幫她忙的。
至於那些人以前為何會給她面子,她卻從來看不見,也不去想,只能想到自己。
即便黃奇要給她說出來什麼原因,她好像也聽不進去,就固執的認為是她自己的本事。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不在一個頻道上,也就沒法交流,索性也就不交流了,剩下的只是做自己的事,至於劉思怡如何,只是看著就行,不參與,不干涉,就看她究竟有什麼本事,能將顧家重新扶起來。
自那以後,黃奇生活就有規律了很多,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讓家人都以為他成熟了,變的懂事了。
隨著新專案的進展,也讓家裡人看出了黃奇的能力,在決策這一方面,逐漸的向著黃氏決策人的方向發展,而父母也有意讓黃奇接管整個黃氏,也開始放手人讓黃奇去做這些。
人閒下來,就有了造人的功夫,這對父母在度假一次之後,竟然又壞了小孩,而且是個兒子。
不要問黃奇怎麼知道的,黃奇本身就是醫道大家,在隨意的一次把脈發現脈搏呈現滾脈,其內陽氣勃發。
須知人體有兩套迴圈體系,可分男女,從結胎之時起,本是沒有性別,但哪一種基因佔據上風,哪怕一絲一毫,就註定了是什麼性別,即便是胎兒時期也能知道。
有此一事,父母以為黃奇會反對,害怕多一個孩子奪走他的愛,一直隱瞞著不說,但哪知黃奇也樂的如此,他的路註定會與常人有些不一樣,誰知道下一次任務又在哪裡,並不想在一個世界留下太多的記憶。
若是真的刻骨銘心了,就更加難以割捨,就像枷鎖雕像說的那樣,命運使者很多,有些人死在了任務中,有些人放棄了繼續走下去的希望,有些人選擇徹底留在一個世界,而有些人覺得自己賺足了資本,退出了這個職業。
或許是他經歷過的還少,不知後面到底會怎麼樣。
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道無止盡,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或許有,但他沒看見。
而且在一次次的任務中,他自身也會提升很多。
經歷過幾個世界,他也知道自身強大,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未來的事情誰都不知道,能做的只有強大自身,去面對未來。
這條路,註定是孤獨的。
黃奇想到這裡,就試著觀想了一下那個空間中倒扣的大鐘,大鐘的模樣在腦海中成型,開始慢慢的勾勒著內部的符文細節,逐漸的內心也堅定了下來,知道了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了。
此時他也有些慶幸,這次的任務並不是太難,並沒有遇到什麼棘手或者難以抵抗的危險,就是一個後世社會的小任務,他才能有時間去考慮這些問題。
若是到了一個危機四伏的任務世界,每天想著怎麼活下去都要花費好多時間,還要考慮如何完成任務,還哪有閒工夫去考慮這些。
這次的任務就比較輕鬆,而且還附送諾達的一份事業,之考慮自己就行,想要做什麼,只要說一聲自然有人去辦。
而他要做的就是縱觀全域性,把握大方向,至於其他的,這一世的父母都幫他原主準備好了。
這就等於拿了一手天胡的牌,也只有原主將這副牌打成了爛牌,最後輸的一乾二淨。
在戰略佈局這一方面,黃奇也經歷了幾次身居高位的事情,也不會太差,所以整個黃氏發展的速度並沒有他的接手而減慢,而且他自己也有許多見解,讓黃氏發展的速度又快了許多。
而對於他一直關注的劉思怡,剛開始的時候每天都有人彙報,但道後來,關於劉思怡的事情越來越少,等到黃奇再一次聽到劉思怡的訊息的時候,已經是三年後了。
自那次劉思怡透過別人的電話指責黃奇,認為是黃奇的阻礙才讓別人不幫她的,黃奇見識了此人的固執,連說一句話的心思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