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也顧不上秋生中途搗亂,不管他是幼稚也好,想要報復也行,都顧不上了。
或許在秋生眼裡,他只是一個過路的,看到有人坐在牆頭,就出言提醒了院子的主人,在他的眼裡,這可能是對的,而且得到了報復的快感。
但黃奇心中決定,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他或許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但黃奇現在的身份,畢竟也算是一個鎮公署的治安隊員。
隨著石頭下面那個意識體的爆發,黃奇知道事情已經到了危機關頭,這東西按照文才說的那樣,不爆發則已,也不會去傷及無辜,如果真的沾上了人命,就會四處傷人,有點自暴自棄的意思在裡面。
而他要做的,就是要趕在下面那個意識體傷人之前先將李二牛制服了,還要阻止李二牛被殺。
本來還想讓文才出手,或者請教點東西,甚至討要一點符篆,但秋生的搗亂,徹底的破壞了他的計劃,只能硬著頭皮就上。
所依靠的就是手裡的一根哭喪棒,和強大的感知力,跳下牆頭之後,就向李二牛衝了過去。
但李二牛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扔下東西轉身就跑,黃奇一邊跑一邊大喝一聲:“站住,你再跑我就開槍了。”
但李二牛好像毫無所覺,好像沒聽到一般,繼續往屋子的方向跑去。
但黃奇看得出來,李二牛不是沒聽見,而是不想理會他,但現在向屋子的方向跑了,也讓黃奇鬆了一口氣。
就怕他往外跑,此時他的身體還沒恢復多少,如果李二牛真的往外瘋跑的話,還真要耗費一番體力,但他往屋子裡跑了,那就能將他堵在屋子裡。
黃奇很快就越過了石頭,向著屋子那邊衝去,但李二牛帶來的幾個家丁卻攔住了他的去路。
黃奇暗道一聲麻煩,有心想要用哭喪棒將幾人全部撂翻,但考慮到這東西雖然製作簡單,但威力可不小,一棒子打過去,就能擼下一層皮,連帶的血肉模糊,非深仇大恨不會用這種東西。
就扶著肩膀上的槍,扣動了擊發機,砰的一聲槍響,大喝一聲:“李二牛犯了命案,誰要是阻攔以幫兇罪論處,全都站到一邊去。”
果然,火器的震懾力還是很強的,幾個家丁都不敢動了,面面相覷的站在原地不動,黃奇見此也沒顧得上這些人,繼續想屋子的方向跑去。
而就在他越過人群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後出現一道怨念十足的氣息,向他的方向撲了過來,但也能判斷的出,這東西的目的並不是他。
心中一陣焦急,他也知道,李二牛現在不能死,如果死了這份功勞就要大打折扣,他的想法能否實現還兩說。
而且不能讓這個能被稱為冤魂的東西傷人,只要傷了人,它會永世不得超不說,還會傷及無辜,這個院子的人估計一個也逃不出去。
而且李二牛老婆的死似乎與這個冤魂有關,至於是不是,他還真不知道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
感受到意識體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而且比自己的速度要快很多倍,手握著手中的哭喪棒,一個轉身橫掃,迎著它飛過來的方向橫掃了過去。
哭喪棒揮舞的虎虎生風,似乎是在半空中打到了一個東西,並感受到這個東西向後飛了出去,但他轉頭一看,並沒有發現什麼,好像什麼都沒有。
但在不遠處感受到了散發出猶如實質的怨氣,黃奇明白,自己打中它了,而且可以斷定,手中的哭喪棒是有用的,雖然殺不了冤魂,但能傷它,也讓他有了底氣,只要這東西在手,他就不懼這些冤魂。
至於會多了自己手中的兵器,那就跟不可能了,本身就是武藝已經到了一定境界的人,又怎麼可能讓人奪了手中的武器。
沒有理會冤魂,而是繼續向屋子的方向跑去,準備先將李二牛帶過來,只要李二牛在他身邊,再加上哭喪棒傍身,他就能將李二牛或者帶走。
而這時候,屋子的門又開啟了,李二牛揹著個包袱慌張的跑了出來,從包袱的後面漏出的一長串亮晶晶的珠子黃奇看得出來,就是一串上好的翡翠,這種東西他也見過許多,也能值個幾十萬,換算成這個世界的大洋,也能值個幾百大洋。
黃奇意識道:“這李二牛是要逃跑,細軟都收拾好了。”
他他哪能讓李二牛就這個跑了,上前幾步攔住了李二牛,說道:“李二牛,你牽扯到一樁命案,跟我去治安隊一趟。”
李二牛愣了一下,接著輕蔑的看了一眼,怒道:“滾,你們鎮長都對我禮遇有加,你一個馬路橛子還敢攔我,滾遠一點,別擋著老子的路。”
言辭之間囂張至極,就要向他前面衝過去,黃奇就正要將李二牛抓起來的時候,忽然見到李二牛驚恐的看著他的身後,似乎看見的什麼恐懼的東西,臉色都變得煞白。
大吼大叫道:“不是我殺的你,不是我,不是我,是我關翠花讓我做的,我只是將你扔在井裡,蓋上了一個大石頭而已。”
黃奇心中暗道一聲不好,肯定是那個冤魂又來了,上前一把將李二牛反扣起來,後膝窩上一腳,踏倒在地上,四下的看了一下,並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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