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走,但有人卻看不慣了,一道尖銳女人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怎麼?說你兩句就生氣了?如果不是飛宇老大好心收留你,你怎麼可能活到現在,長得那樣還不說,整天拉著個臉,好像誰欠你二五八萬似的。”
黃奇本來不願意跟這幫人打交道,但這個聲音讓他很生氣,作為一個命運使者的,在兩個世界中都混的不差的他,自然有自己的傲氣,雖然不惹事,但不帶表怕事。
如果有人在他身上找優越感,他肯定會讓對方後悔。
女人說話之間,似乎是覺得離得他太遠,已經走到了他身邊,尖酸刻薄的聲音,讓他感覺有些刺耳。
心中有些微怒,隨即轉過身來,本想問一句‘吃你家大米了?’
但看到周圍一群人都用一副我看你能怎樣的眼神盯著他,感覺到的只是無盡的惡意。
唯一沒有用這種眼神的,就是那個留著少爺頭的鞭杆人,似乎是有些尷尬,或者是裝作沒看見,將頭轉到了一邊,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架勢。
黃奇心道,這個鞭杆人肯定與原主有關係,如果不然,他這個很不受歡迎的人為何會留在這裡,但也沒有在意。
按照他的分析,一般心理素質差的人,遇到這種情況第一時間就是想找外援,找個心理依靠,讓自己安穩一些。
而他內心還算強大,就是刀夾在脖子上都不會想著去依靠別人,而是從自己身上找尋解脫辦法的人,自然不會以為鞭杆人也許與原主有關係,就考過去。
而是感覺這自己的身體素質,並不是很健康,內部的毛病還沒查清楚,也沒有多少力量,這群人一個個用那種有些輕蔑的眼神看著自己,如果在自己真的跟這女人發生衝突,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這個環境似乎沒有什麼規則,而在這種沒有規則環境下的人他再清楚不過了。
一切人的劣根都會暴漏出來,能將弱肉強食體現的淋漓盡致,只要你弱的感念深入人心,誰都敢來欺負你一下。
幾次之後,就會給這些人慣成了毛病,似乎覺得欺負同一個人,就算是同一個戰線的,他們之間才是一個層次的人,而被欺負的人,不管走到哪,都會被認為要比他們低一個層析,總是以一副高傲的架勢藐視你。
而治這種病的方法,事實用強力的打擊,整的他們到自閉位置,見到你覺得雙腿顫抖,才算痊癒。
如果身體素質好的話,他肯定會選擇這個方法,修煉了兩百年的招式可不是蓋的,就是憑藉招式,也能輕易的收拾十幾個人。
但目前條件不允許,身體素質弱不說,還出了毛病,而這個毛病連他自己的也看不感覺不出來。
他的醫術也不差,一般診病的時候只要看一眼就能判斷出來,而把脈只是個確定病情,準備對症下藥的時候了。
而檢查自身的水平,已經到了很高的境界,畢竟他學習醫術的初衷是研究內功原理,後來是企圖尋找生命進化之路,而尋找的辦法,就是向內而求。
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他對自身的瞭解,遠超常人。
雖然他目前還沒有完全適應這個身體,但感知力很強,可如此感知力,竟然沒有找到身體出問題的原因,讓他頓時有些擔憂,目前的身體出的問題可能不簡單。
身體的虛弱讓他展示忍了下來,不想與面前這個女人起衝突,打算想做自己的事。
但哪知這個女人似乎要決定與他問難,就挑了一下下巴,用一副命令的語氣說道:“喂,沒聽到我說話嗎?還不快去幹活。”
黃奇頓時皺眉不已,這女人尖酸刻薄的模樣,說話之間與他第一世見到的趙氏貴蘭面向神似,似乎都養成了那種性格,說話之間全然沒有將他當做一個人。
他在兩個世界都身份地位都不差,而遇到之中人時候都在他落魄的時候,讓他不禁在想,人若是落魄,什麼垃圾貨色都呢個遇到,看來這種垃圾人哪裡都有。
黃奇看著女人的尖刻模樣,就不想跟這種人多做糾纏,本來不想理會,但忽然有了一個主意。
這群人對好像都不歡迎他,就是哪個鞭杆人好像不下決定,但他剛來的那一刻,看到了從這人眼中出現的那種厭煩,也知道自己在這裡並不受歡迎。
至於為何還留在這裡,並沒有趕她走,黃奇不得而知,或許是想利用他什麼,但他看了自己柔弱的身體,也想不通為何還留著他。
至於美色,讓他都有些不相信,雖然他現在是女人,但看到這些人厭惡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長得肯定不好看。
至於為何如此猜測,因為他知道一個道理,只要是美女,走到哪裡都是受歡迎的,身邊總有那麼一群護花使者圍著,為他們端茶倒水,捏肩捶腿。
而從這些人高高在上的厭惡眼神中,就能判斷的出,他肯定長的很醜,甚至醜到讓人厭惡的地步。
而這個猜想,也讓他放心下來,第一次做原主是女人的任務,讓他心態還沒轉變過來,想著儘可能低調點,若果真的長的好看的話,還真有些難以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