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奇看了一眼已經心不在焉的柱子,最終也嘆息一聲,說道:“好吧,那就帶她過去。”
而面前的青蘭色女孩瞬間又變得高興起來,看著柱子,想要上前去感謝一番。
但柱子雖然說了一句話,但還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最終無奈,瞪了一眼狗子,對著黃奇說道:“多謝你們,我肯定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黃奇奇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而狗子被柱子氣的在一邊說不出話來,也不理會這姑娘。
姑娘笑了一聲,似乎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就笑著對黃奇說道:“我叫馬蘭花,你叫什麼名字。”
黃奇心中一動,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而一邊生氣的狗子眼睛忽然放出了光芒,賊亮賊亮的,似乎想到了什麼。
黃奇與狗子對視了一眼,似乎都明白其中的意思,也不禁打起了主意。
但還是對面前這姑娘說道:“馬蘭花,好名字,也很符合你的氣質。”
馬蘭花立即使勁的點頭說道:“嗯,我很喜歡蘭花,我們家裡種了許多馬蘭花,這種花很好聞。”
“哦,不錯。”黃奇隨意的回答著。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呢?”自稱馬蘭花的姑娘好奇的問道。
“我叫黃奇。”
黃奇接著指了一下身邊的狗子和另一邊已經上了馬的柱子說道:“他叫狗子,那邊那位比較深沉的教柱子。”
看面前這蘭花還要繼續問下去,黃奇就說道:“蘭花姑娘,該走了,我們還要趕路,若是到晚上錯過的宿頭,就得住荒郊野嶺了。”
黃奇說完,就翻身上馬,而狗子也很快的上了馬。
身後的馬蘭花下意識的說道:“好的好的,我們這就走。”
接著幾人一起騎著馬向前邊的關口奔去,而這位自稱馬蘭花的姑娘一直在黃奇身邊問個不停,讓黃奇也沒法找狗子商議這件事。
關於這蘭花姑娘的身份,他們兩人似乎都有猜測,原本不準備理會,但現在卻有了別樣的心思。
很快的就到了關口,而一丈多高的城牆上的守將見來了人,就大喊一聲:“來人止步,聖上有令封鎖邊關,禁止一切外來人員進入齊國疆土。”
幾人當即停下了馬,蘭花已經被嚇得不行,騎在小紅馬上一個勁的往黃奇的大宛駒後面躲,儘量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黃奇三人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而柱子就上前一步對著城牆喊道:“劉裨將,是我,我要去齊國,麻煩你開一下門。”
城牆上的劉裨將看的一陣頭疼,但還是很硬氣的說道:“柱子,若是在平常,放你過去也無所謂,但這次朝廷下了死命令,一個人也不許放進來,我真不能給你開門,還希望你們不要為難我。”
柱子頓時面露一絲殺氣,取出了弓箭,就要開弓射箭,黃奇一看不好,若是真的對上,肯定會耽誤好些時間,等將城牆上的人全部解決,怎麼也需要幾個時辰,不但會耽誤時間,說不定還會點燃烽火,這樣會更加麻煩。
原本這些是柱子都會處理的很好,但現在柱子的情緒有些不受控制,黃奇也害怕柱子犯渾。
就趕緊策馬上前一步拉住了柱子,取出一隻甩炮,提在手甩了兩圈,對著城牆上的劉裨將喊道:“劉裨將,你到底要怎麼樣才開門,若是不說出個章程,你信不信我這一甩炮將你的頭打爛。”
城牆上的劉裨將也看清了柱子身邊跟著的黃奇與狗子,心中一陣叫苦。
黃奇三人在黃沙鎮都是很有名氣的,而這威名就是殺出來的。
此去年一年以來,這個關口上的守將已經換了好幾個,前幾個都是被這三人趕走的。
又想起上面的命令,讓城牆上的劉裨將有些犯難。
而狗子也上前一步,取出一隻甩炮,提在手裡,一副隨時都要發出去的架勢。
藏在大宛駒後面的馬蘭花聽著一種激動,臉色有些潮紅,小聲的問道:“你們這樣行不行呢?”
黃奇說道:“沒問題,他會開城門的。”
而馬蘭花又奇怪的問道:“我看那個守城將軍就是齊國的九品官服,應該是個巡檢,你們怎麼叫他裨將呢。”
這時候狗子笑了一聲,說道:“原本不是裨將,是皮將,羊皮的皮,就是臭皮將。”
身後的馬蘭花噗嗤笑了一聲,“你們這是什麼稱呼。”
“我哪知道,反正在我眼裡都一樣,不是士兵,就是裨將,若是能看的過眼,就是將軍,若是厲害的,還能讓人佩服的,就叫大將軍。”狗子對著一變的馬蘭花翻了個白眼說道。
馬蘭花聽得一陣疑惑,黃奇也沒有再去解釋,對裨將這等稱呼,還算能看的過去的武將,齊國的那套官職體系對於黃沙鎮來說沒有用,也不適合黃沙鎮的習慣,所以不予理會。
都是按照自己的稱呼,就像黃沙鎮的一些職業,比如放羊的叫羊戶長,種地的叫翻地人,刀客也有稱呼,一般的不稱為刀客,都是刀客,大刀客,野刀客等,而裨將就與野刀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