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噼裡啪啦的抽打聲,伴隨著高八度的淒厲慘叫,讓黃奇的內心有些凌亂。
柱子的手段將他震的不輕,不知怎麼的,總感覺簡單,粗暴,但是解氣。
隨著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感覺到身體裡有些地方的鬱結,都伴隨著慘叫聲消散而去,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
似乎明白了什麼,應該是自己還沒察覺的怨氣,而這些怨氣藏在身體裡,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過,卻毫無痕跡的影響著他。
這些鬱結,應該就是兩人留在原主黃奇身上的,因為原主一直處於昏沉狀態,並沒有意識到,但身體的記憶將這一切完完整整的記錄了下來,本來很隱秘,但是現在卻被引了出來。
而兩人現在的遭遇,就是治療這種鬱結的良藥。
柱子抽打了好一陣,似乎是累了,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用紅柳條挑起樹根的下巴,對著已經血肉模糊的樹根問道:“成喜的計劃是什麼?都說出來。”
“好··好··,我說。”樹根虛弱的說道,眼種充滿了恐懼。
柱子這才收了紅柳條,罵道:“早幹嘛去了,非得挨一頓打才說,正是賤皮子。”
樹根欲哭無淚,眼中充滿了恐懼,還有無盡的委屈。
黃奇心中一陣無語,樹根或許是想矜持一下,柱子二話不說上去就將兩人抽打了將近半個時辰,本來幾下應該就說了,但柱子就像是發洩怨氣一樣,自從上手,就沒停過,而且中途不問半個字。
可以說兩人的打是白捱了,但不管怎麼說,兩人剛開始也很硬氣,但隨著抽打的時間,兩人的眼中剩下的只有溫順與恐懼,哪還能看得出一絲一毫的囂張。
黃奇心道:“很可能柱子這是在洩憤,並不是擔心問不出來。”
也看到柱子那種好像吃了人參果一樣的舒暢,似乎明白了什麼。
接著樹根就將前因後果全部說了出來,接下來又問了鐵蛋,也是一樣的溫順,不敢有絲毫隱瞞。
但就是這樣,柱子也不滿意,從兩人的敘述上找出了幾十個不一樣的地方,每一個地方都要打一紅柳條。
但這些在黃奇看來,純粹就是挑刺的,兩人雖然說得不一樣,但意思是一樣的。
很明顯,柱子就是故意挑刺的,但黃奇並沒有好心的讓柱子停下來,其實他發現自己心裡也有對兩人的怨氣。
若不是前世的思維讓他覺得這樣做不好,都要親自上手試試,即使這樣,有幾次差點沒忍住,就要提起紅柳條上手了。
經過一番詢問,兩人知道的不多,也從兩人的交代中得知了成喜的部分計劃。
先讓兩人將狗子和柱子活捉了,然後帶到鎮子外面埋了,說嫌兩人礙眼,壞他好事。
柱子聽到要成喜的計劃要將他們兩人埋了,當場大怒,取出了短刀,就要給兩人來個三刀六洞,黃奇趕緊拉住了柱子,說讓他們說,還有事沒有交代呢,等交代完了再說,柱子這才罷手。
但兩人還是免不了又被抽打的一番,這次下手更狠,兩人被打的死去活來,要不是黃奇勸著點,兩人還真可能被活活打死。
而接著奄奄一息又交代了一些,而這次是針對黃奇的手段。
說柱子和狗子跟他走的近,讓他們務必要將黃奇引出來,只要到了鎮子外面,就將黃奇活捉了。
而且成喜的計劃裡還有針對黃奇身邊楊三的對策,說有人會纏著楊三和幾個趟子手,他門三人只要活捉黃奇就行,其他的不用考慮。
而這一下,也激怒了黃奇,沒想到這些人計劃如此惡毒,若真是用這種方法,保不準他就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