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黃奇並沒有回答,而是又向著櫃子指了指,這次指的是櫃子的右下角,而又下角正是黃奇藏了石頭送來的食盒的地方。
黃父看了一眼,也明白裡面還有東西,轉身取東西的時候,還不忘用眼神警告一番黃奇,好像就在說你若不給我一個滿意的原因,這件事沒完。
黃奇對此自然不在意,只要黃父見了那個東西,肯定會看出一些問題,若是這樣還讓黃父認為石頭罪不至死的話,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黃父為了石頭伸冤而殺他的可能性很小,但疏遠是避免不了的,以後的管束就會更加嚴格。
但黃奇對於這些毫不在意,只要能活下去,怎麼樣都行。
接著黃父就從櫃子裡翻出一個食盒,帶著一臉疑惑的將食盒開啟,看著食盒內的飯菜沾滿了不明粉末,眼神一縮,覺得有些不正常。
拿起適合中的筷子翻了一會,就發現了飯菜中的異常,這種未知的粉末將飯菜的裡裡外外都佔了個遍。
黃父見此,神色有些凝重的看著這一切,似乎也沒發現這是什麼東西。
接著用筷子挑了一點,放到了嘴裡,嚐了一下,仔細的感受著,接著一愣,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神色中閃過一道殺氣。
但接著,又看了一下頭上被鑲嵌了菜刀的石頭,有些惋惜,又有些糾結的說道:“這是一種類似於迷藥一般的東西,若不是仔細看很大察覺,並不致命,你也不能因為這點東西就對石頭下殺手吧。”
黃奇慘笑了一聲,咳嗽了一下,發現嗓子有些乾澀,覺得只要說話嗓子就會疼。
黃奇在原主的記憶中分析出黃父為人正直,但太過正直就是迂腐了,但現在不得不說了。
強忍著嗓子的疼痛,說道:“這藥粉是不致命,但若長期這樣服用,父親你也看到了,我如今的這個樣子,就是這藥粉所致,難道父親覺得我被這種藥毒的永遠躺著,神志不清就是應該的?”
黃奇說完,就感覺嗓子有些受不了,這沒折騰了一夜,身體早就疲憊不堪,到了現在其實已經到了極限。
期盼著黃父能夠到來,成為他的救星,還差點在人前洩露了自己是清醒的。
此時黃奇甚至在想,原主能落個那樣的解決,與黃父的為人也有一定的關係,哪怕黃父能夠認真一點,仔細一點,肯定能發現什麼。
但可惜,在黃奇出現這種狀況之後的許多年,都沒有發現這院子裡的異常,從他剛才說出的那番話中,黃奇也只能為原主感覺到悲哀。
但也同時想起了自己的任務,若是都像現在這樣,想要永遠的存活下去也沒那麼容易。
以他能到任何世界,任何地方降臨的這份職業,比簡單的重生復活還要厲害許多,其中能得到利益可想而知,也讓黃奇決定,只要能扛過這一劫,以後要更加小心,不能有絲毫大意。
難保以後在任務中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只要一個疏忽,就能讓自己葬送其中。
看著黃父正在思索著,面色不停的變化,似乎在權衡別人害黃奇,或者黃奇殺石頭這兩者之間到底誰對誰錯,黃奇心中閃過一陣失望,但並沒有生氣。
黃父的兒子原主已經不可能回來了,芯子早就換了一個人,黃父看似緊張黃奇,對黃奇也很在意,但在黃奇看來,他心中的道義似乎還要在原主的命還要重一點。
這種人說好聽一點,是講道義之人,但說難聽一點,就是自私,或許,是他自己的活法,誰都沒錯,選擇是自己的。
也或許是黃父在黃沙鎮的名望很高,經常為別人主持公道,被人推崇到了很高的位置,下意識的就將這次黃奇的事情當成了一次主持公道的事情。
黃奇看著還在糾結的黃父,有心想要說,若是你覺得我做錯了,大可以不用管,趙氏貴蘭肯不會讓我活下去,也算是為石頭主持了公道。
但黃奇不敢,他還真怕黃父現在不管他,現在情況未明,看到黃父這樣,黃奇又覺得自己不安全了,也不敢真的將黃父給刺激了,將他扔在這不管。
只要黃父離開,即使外面有人守著,黃奇也不覺的自己是安全的,首先不說趙氏貴蘭會不會想辦法進來,成喜肯定會想辦法進來的。
成喜的武功雖然沒有出師,但也能對付一般的趟子手還不是問題,只要將門口的趟子手引開之後逐個擊殺,肯定能摸到他的房間裡做些事情,而且還不一定有人能發現他。
此時的黃奇,也不好再對黃父說什麼,比如成喜的陰謀,或者院子裡他幾個徒弟是如何行事的,現在若是說了,以黃父那種正義感爆棚的性格,說不定還會認為是他在背後挑撥離間,甚至會出言責罵。
所以,黃奇感受到原主身體中帶來的埋怨,不準備在說下去了,能說的清楚就說,說不清楚就靠自己,現在暫時安全,黃父在鏢局中,總能給趙氏貴蘭一干人一些震懾,他也有時間利用硃砂掌來恢復體力。
或許能完全依靠黃父,但此時的黃奇,不知道是原主心中的怨氣,還是他靠自己靠灌了的自尊心作祟,總覺得還是依靠自己來的實在。
但看了看自己如今的狀況,處境還有些危險,最終心中一嘆,心中出現一種深深的無奈。
依靠自己恐怕還有些困難,還是要想個辦法,與其讓黃父遠離,還不如成為他的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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