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鳳回過神。
“你不說兒子嗎?”
說唄。
應紅傑氣的都要腦梗了。
攤上這麼一個老婆,和那麼一個兒子,他得短命三十年!
“我說那個女的不行!”
“為啥不行啊?”江曉鳳反問。
“你不知道為什麼不行?”應紅傑直接喊了出來。
他講了半天,她聽什麼呢?
“影響未來子女?那未來都是自己拼出來的,做點別的工作唄。”
那怎麼辦?
應紅傑的臉色越來越黑。
江曉鳳還想著小偷的事兒呢。
“你生的兒子你不知道他那德行?見到個女的腿都邁不動道,人家騙他哄他他能鬧明白怎麼回事兒?”
“他如果看見她走得動道,那不就分了嗎。”那還用家裡去管,說這個不行你不能處嗎?
要是就連點激動都沒有,那躺在一塊兒一起唸經嗎?
“我是和你說這個嗎?”
“他也不是傻子。”江曉鳳反駁:“你為什麼總是覺得他智商是負數呢?喜歡到了你嘴裡就變了味道。”
“那個女的現在借用他的關係到處逢源你知不知道?”
江曉鳳當然知道。
她斬釘截鐵搖搖頭:“不知道!”
應紅傑氣的拽著自己的衣領子,他覺得上不來氣兒啊。
他即將要被這個女人給氣死了!
當年他差點死在應淵的手裡,現如今又要死在應淵他媽的手裡了。
這對母子和他有仇是嗎?
“她這麼搞下去,早晚得闖禍。就一個高中畢業的……”還真不是他瞧不起高陽,你說這個女的哪裡有能讓他瞧得起的吧。
你說說。
捅人蹲監獄,人生黑一半。
拿剪子去捅她爸,道德方面已經黑沒有了。
現在又死活纏著應淵,臉也沒有。
還剩下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