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買車了。
她現在進進出出的到處跑,沒有車確實不方便。
就她自己個人的經濟而言,買輛車不是難事。
三天兩頭就要往西村跑。
人看人,大多數都是直接看結果。
比如說高陽。
現在外人看她,看的就是她的成就。
進出以車代步,那就是成功的一種象徵。
能擠到李鳳蘭眼前兒說話的,多是誇高陽的。
誇高陽從小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生出來就和旁的孩子不同,她有多懂事有多聰明,不是沒攤上個好媽,人生早就不同了。
“……咱們這話也就是揹著秀寧說說,她如果會引導孩子,孩子當年上了大學還有後頭蹲監獄的事兒嗎?你說說她不捅死那人自己搞自殺,結果把孩子搭進去了……”
高秀寧被人羨慕的同時,又成了靶子。
一種完全不會教育孩子,徹頭徹尾坑孩子的靶子。
高陽有多好就顯得她媽又多弱似的。
李鳳蘭那個嘴,她憋不住話的,轉身就把這些對高秀寧講了。
高秀寧聽了不為所動。
誇的那個人是她生的她養的,貶的那個是她自己。
不好就不好唄。
吳映偉叫人把酒擺上來,然後切了些水果,屋子裡有來來去去的美女服務著。
“哎,應工。”
吳映偉見進門的人,立即起身走了過來。
“應工。”
其他幾個人也起身和應淵打了招呼。
“你坐這兒。”吳映偉指指沙發位置。
應淵隨意找了個位置落座。
他不是今天的主角,他心裡清楚得很。
吳映偉蹭到應淵的身邊,坐了下去。
應淵和他低聲講了幾句,他對這種場合不太適應也不喜歡。
其實坐在包房裡的女人們長得都很好看,原始的那種好看。
這年頭不流行整容,一眼望去小臉蛋們各有各的特色,相同點就是真。
吳映偉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應淵看他。
“……我是真的有我的難處。”
高陽的能力肯定是有的,但不夠啊。
應淵瞧他:“你差多少錢?”
“幾百萬的洞呢。”
應淵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