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點多的火車,高陽和她媽回了齊州。
一大早她又折騰回了玉州。
這石頭……
她想自己扒。
今天心情不錯。
從保險箱裡拿出來昨天晚上入手的石頭,怎麼看她就覺得好。
現在就是看,扒出來有沒有棉,棉會不會重。
如果化得足夠,種方面更好一些,本錢也就回來了。
如果倒黴,虧也不會虧到哪裡去。
畢竟手鐲出不來還能有牌子,按照石頭的大小切割至少出三片料,牌子和珠子各種邊角料湊也能湊回來本兒了。
“說幹就幹啊。”
水滴在原石上,高陽開始用小針頭去扒皮。
沿著白莽的位置一點一點細扒。
“肉黑一點啊黑一點……”嘴裡唸唸有詞。
肉黑就說明種老。
“黑黑黑……”
想起昨兒母親說她的話,她無意之中想起來,搖著頭笑了笑。
“小乖乖,你要爭氣啊。”
針頭太小,扒起來肯定費勁兒。
但……
兩針下去,反應讓她有點心涼。
開出來的位置肉質不是很好。
這就……
要垮。
高陽收了手。
運氣不好的時候就沒必要繼續扒了,扒完鐵定也是血垮。
又將石頭鎖回了保險箱裡。
遇到合適的價格,她就準備賣了。
因為覺得情況不太好。
早知道當時就不扒了。
有點後悔。
袁家的氣壓很低。
袁安的父親賭輸了一塊石頭。
有厲爵陽幾年前的先例,那種重量足夠大又有表現的石頭成為了老袁的最愛。
沒有人看見錢不動心的。
之前切的幾塊總體說下來還是有賺頭的。
昨兒晚上仰光那邊送過來一塊石頭,老袁花了五百來萬買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