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學歷不行,再說臉還傷過。”做母親的白了兒子一眼。
過去兒子總是高要求高要求,這才耽誤到現在,怎麼現在就要找個高中畢業的了?
沒追求了?
她在兒子店裡遇上過一次,小姑娘長得蠻好,可兩家是有血海深仇的,有條人命在裡面擱著呢,這樣的不能結親,其次她瞧不上。
厲爵陽落了座,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緩緩喝了一口:“就和你商量商量,你看不上那就算了。”
這些年心思都投在事業上了,對於女人他真的沒有太多的想法。
什麼和誰共度餘生,沒想過。
“我如果沒記錯,她還屬羊的……”
她倒不是迷信,而是身邊屬羊的女人過好的沒幾個。
娶妻娶賢啊。
兩家又有那麼深的誤會,沒有必要!
厲爵陽故意輕嘆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迷信了?”
“做人有些時候還是迷信點好,她命不好,那麼多的人怎麼就她臉受傷了?這是多大的機率啊都落到她的身上,而且聽說她小時候離家出走過,新社會是不講女人過去,那誰知道她過去和多少人睡過?我們家現在缺什麼?要這樣的這不是打臉嘛。”
高陽回了齊州,家裡已經安頓得七七八八了。
進家門高橋正吃飯呢。
高橋調工作調市內來了,每天往農村回也實在耽誤時間,高秀寧一留他,他順勢就住了下來。
為什麼想買房?原因也是這個。
每天路上扔好幾個小時,他騎車也騎不起。
還有娶了老婆,你說讓一個女人大晚上的騎兩個小時的路程回家,是不是有點不落忍?
“哥。”
高橋悶了一刻。
實在有點認不出來了。
他記得當初說高陽好像就左側臉受傷了?還是說兩側的臉都受傷了?
“好看了。”
做哥哥的沒別的心思,就是純粹的誇獎。
確實好看了!
姑娘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吃飯了嗎?”高秀寧問。
“沒吃呢。”
高秀寧麻溜進了廚房給女兒找碗筷,高陽對高橋說:“哥,麻煩你件事兒。”
“你說。”
“過兩天我可能要買房,你幫我媽去挑挑東西,我可能沒時間。”
“包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