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衣周月都是以600塊的價格賣出去的。
好些人想買,但沒有路子。
為什麼不賣掉650?正常賣是可以賣到的,但是別看相差五十塊錢,可這五十塊錢賺起來就要拉長時間。
李鳳蘭端著水盆對著院子一揚。
站在院子裡望啊望的。
她都想去看看了!
到底怎麼回事兒,倒是回來個人講一聲啊。
高峰和高橋昨兒半夜去了就一直沒回來,她這也是心神不寧的。
高陽也要走大春兒的後路?
李鳳蘭有些迷信地想著,難不成是大春兒要帶著他姐走?
嘴裡叨叨了兩句:“……你可別啊!從小你們倆就感情那麼好,我也恨那個死丫頭她要是死了,你姑也得跟著去了……”
李鳳蘭沒那麼心狠,不至於盼著高陽去死。
不來往是不來往。
高橋騎著車子快晌午才回來,進家門就是一通扒飯。
“……我得馬上回醫院替我姑,我姑現在麵條似的走也走不了。”
“傷哪兒了?”
“傷臉了。”
李鳳蘭張張嘴。
女孩子怕什麼?
傷到臉啊。
這倒黴催的。
在齊州入院的第二天,高秀寧不惜一切代價為高陽辦轉院了。
轉到最好的省會醫院。
她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通,醫生也就講了那麼一句話,說也許去了省會的醫院還能有救,畢竟大省會看過的病雜,什麼樣的病例都治過,不像是他們齊州這裡,實在沒遇上過這種。
遇上的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那些燒傷的大部分都是治不好的。
高峰不能跟著去,派了高橋跟著跑腿。
誰都曉得高秀寧沒主意,又是要去個陌生的城市,如果身邊沒個男人不行,高峰自己肯定不想去的,他融入不了那樣的環境當中,高橋和單位請了假跟著去了省會。
崔國文到處打聽當時出事故以後把患者都送到了哪個醫院,挨家去找的。
但……
那天崔瑩嚇到了,回到家就抽了。
然後人一直髮燒,把他和袁安折騰得死去活來的,袁安不停哭崔國文也就沒敢離開家。
出事情兩天後崔瑩的情況穩定了下來,他才出來找。
醫院裡崔瑩住的是單人病房,家裡所有的親戚都來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