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
“神技啊。”
普史和戈正忍不住感慨。
原本已經重傷垂死的少女,此刻,一個時辰而已,完全被化解了傷勢。
眼見著少女已經無恙,紀遠山轉身,來到重新被黑袍籠罩著的林天的身前,臉色變得無比鄭重和肅穆,竟是再次行禮:“多謝小兄弟!”
就在這時,一道冷哼響起,華服青年有些臉色不善的盯著林天,道:“剛才在屋子裡,你可有對小雨做什麼不軌的動作!”
黑袍下,林天的眼神頓時變冷。
不過隨即,他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似乎知道華服青年對那少女有意思,他傳出聲音,道:“當然,她現在,是我的人了。”
“你!”
華服青年頓時大怒,臉頰都扭曲了起來。
“我殺了你!”
華服青年大吼一聲,豁的拔出長劍,朝著林天斬來。
“放肆!”
“混蛋!”
普史和戈正顯然沒有預料到這一幕,臉色都變得憤怒起來,同時上前阻止。
不過,有人比他們更快。
紀遠山就在林天身前,一把抓住華服青年斬向林天的長劍,鋒利的劍刃頓時割破了掌心的面板,血水順著劍身流淌而下。
“大將軍……”
華服青年變色。
紀遠山松開長劍,臉色冷沉:“出去。”
“可是……”
“出去!”
隨著紀遠山一聲冷喝,華服青年頓時一顫。
陰毒而不甘的望了林天一眼,華服青年一拂袖,帶著怒氣,徑直離開。
直到華服青年走遠,紀遠山才又望向林天:“小兄弟,實在抱歉!”
紀遠山微微低頭,竟似在認罪一般。
“老將軍不用在意,這不是你的錯。”
林天道。
帝國第一的大將軍,竟數次向他這個十六歲的少年低頭行禮,這等態度本身就說明瞭許多事。對於這等擁有大器量的人,林天還是比較有好感的。
“他雖非老夫的部下,不過,既然此刻隨我一起,那麼就是老夫的錯。”紀遠山搖搖頭,隨即又認真的道:“小兄弟,你有什麼要求,請盡管提,還是那句話,只要我紀遠山能夠做得到,絕不有絲毫推辭!”
黑袍下,林天有些無奈。
“老將軍鎮守國界數十載,護佑北炎國萬千黎民安定,在這等大義面前,晚輩又怎能索要報酬,會被鄙夷的。”
林天說道。
房間內,普史和戈正對視一眼,眼中皆是閃過一抹異光。
紀遠山望著被黑袍籠罩著的林天,一時間也是沉默起來。
“老夫今年八十六,子女都已戰死,就剩小雨這麼一個孫女了,對老夫來說,小雨和帝國萬民一樣重要。”紀遠山看了一眼床鋪上的少女,又望向林天:“小兄弟雖仁義,可恩德就是恩德,當有回報。”說到這裡,紀遠山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老夫剛從戰場返回,身上未曾帶什麼金錢,這塊令牌,望小兄弟暫且收下。”
令牌只有巴掌大小,呈現赤金色,其上刻有一個“將”字,龍飛鳳舞,大氣磅礴。
望著這枚金令,普史和戈正同時變色:“將軍副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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