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主府,墨睢不覺得有些鬱悶起來,本來以為將青奴的信物交給青沅便能了事,卻沒想被元辰煜給套住了,也不知何時才能上的了血微閣。
不知不覺,墨睢已經走到了鬧市之中,在城主府待了片刻,墨睢已經習慣了城主府的空寂,對於鬧市的喧囂,有些不太適應起來。
墨睢發現自己從骨子裡就是一個不喜喧囂的人,或許只有了無人跡的深山老林,才是適合自己的地方。
元辰煜讓城主府變成了一座空府,墨睢能夠理解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元辰煜與自己是同一類人。
鬧市只是天元城繁華景象的一隅,聽著耳旁的吵鬧聲,墨睢覺得心中有些煩悶,他甚至有種想把這些人都統統殺掉的沖動。
若是沒有理智,恐怕這個世界早就已經亂套。
墨睢的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沖動,他覺得這樣的想法很危險,難道自己心底還未平息上次的瘋狂殺戮的快感?
不知從何時開始,在他的潛意識裡,已經戀上了這種殺戮的快感。
九幽煉體的副作用?或是自己修為提升過快的後遺症?墨睢並不清楚,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提升一下心境了,他覺得自己若是在這樣瘋狂下去,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墨睢壓抑住了自己心間的躁動,腳下沒有半點停留,直接朝著青府走去。
青府位於天元城東一隅,青府之中人數眾多,卻沒有什麼吵鬧之聲,這或許就是大戶人家所謂的修養,而且相對於鬧市來說,哪裡的環境可以算得上是靜謐了。
回到青府,已至未時。
青沅之前已經吩咐過看門的家僕,故而他們見到墨睢之時,朝著墨睢行了一禮。
家主的貴客,不論這人的出生如何?家僕們都不敢輕視,亦不敢怠慢,畢竟,他們自己身為家僕,沒有輕視他人的資本。
後園之中,不斷傳來兵器碰撞的聲音,墨睢知道,定是那些個禦神軍在青沅的私人演武廳中修煉,將士就是這般,總是一刻都無法閑下來。
不得不說,將士的修煉,無疑是最接近體修的。但不知為何,體修在這個世界遲遲未曾出現,當然,除了墨睢這個‘異類’之外。
不過,凡事都有會它的道理,既然體修還未出現,說不定就是在等待自己將體修的名聲傳播出去,這也是墨睢為何對他人一再強調自己是體修的緣故。
後園內不停地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著實令人煩躁,墨睢實在無心修煉,那顆沉寂下去的心彷彿又開始躁動了起來。
“真是煩人!”墨睢罵了一句,便直接朝著後園走去。
見到墨睢,禦神軍將士都恭敬的朝他拱了拱手,叫了聲鐘少俠。
“鐘少俠,你來演武廳何事?”一個年輕小夥子說道。
墨睢記得這個人,他叫林蒼,其年齡比自己沒大多少,但他卻頗受青沅器重,似乎是要把他培養成禦神軍的接班人。
“看大夥修煉的痛快,我也想來湊湊熱鬧!”墨睢笑道,“要不,我們來比試一下,如何?”
“比試?這不好吧!”林蒼有些難為情的說道,“鐘少俠能夠殺得了崆音道人,我們又豈是你的對手!”
“此言差矣。”墨睢說道,“我的功法恰好剋制崆音道人,要不然哪能殺得了他,而且我本是鄉野之人,身子骨壯士,他沒了功法的優勢,不死在我手中才是怪事了。”
眾禦神軍將士一臉的不信,人家好歹也是元嬰期的強者,即便是赤膊上陣也不是我們能夠匹敵的。
“禦神軍?難道僅此而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