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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漢望著黑衣人,黑衣人望著墨睢,墨睢驚詫地望向了老漢,兩兩相望,三人皆是沉默了片刻,這氣氛,怎麼都顯得有些詭異。
三人互視間,偶有微風輕至,拂過大地一隅,頻有枝葉搖擺,猶如在平靜的水面上掀起了漣漪,三人微微愣了片刻,隨即回過神來。
“小子,我看你修為不差,若是肯入鎖魂獄,我定能饒你一命!”黑衣人說道。
“繞我一命?”墨睢不想與他多少,純屬浪費口舌而已,他身形微動,已經沖向了黑衣人,口中又說道,“還是先考慮一下你自己是否能夠留的性命再說吧。”
黑衣人還未反應過來,墨睢手持破魔之刃已經來到了他跟前。對於這樣雙手沾滿血腥的人,自不必手下留情,墨睢沒有絲毫的猶豫,揮刃之下,直襲黑衣人要害而去。
只聽得耳邊驀然想起兵器相擊的聲音,那黑衣人千鈞一發之際,竟堪堪擋住了墨睢的進攻。抵擋住墨睢攻擊的同時,他又退了幾步,與墨睢拉開了一些距離。
雖然擋住了墨睢的攻擊,但法寶的劇烈碰撞,已使他的手有些發麻。趁著拉開了距離的這個當口,他細細打量了一下墨睢,心中驚訝不已。
沒想到這個身上沒有絲毫靈氣波動的人,竟是厲害如斯,在黑衣人的觀念中,一個人可以隱藏氣息,但在戰鬥中,是絕對掩飾不了靈氣的波動。
他究竟是何人?為何要屢次與我們鎖魂獄作對?
沒來得及多想,墨睢的攻擊再次來到,還是如之前一樣,直接朝著他的要害襲來。
‘鐺’的一聲,再次響起,黑衣人微微一愣,這聲音,似乎與之前的聲音有些不同,這是為何?他轉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靈劍。
只見靈劍之上,已經出現了裂痕,怕是隻需輕輕一擊,便能讓靈劍斷開。
墨睢的破魔之刃再次到來,攻速之快,絲毫不減。黑衣人已經來不及有其他多餘的動作,只得再次揮著靈劍格擋。
他只能祈禱靈劍能夠再擋住一次攻擊,那樣自己便有了機會。先前的幾次攻擊,黑衣人看似手忙腳亂,但與此同時,他也在醞釀著攻擊。
破魔之刃落下,可事實並非如黑衣人所祈禱的一樣,靈劍並未擋住攻擊。錚......乓,兩刃相交的聲音只是響了一瞬,隨之只聽見‘乓’的一聲,靈劍隨之斷開。
沒有了靈劍的阻擋,破魔之刃長驅直下,刺入了黑衣人的要害。
破魔之刃上的劇毒是青衣淬上去,還是它本身自帶的,墨睢不知道,他知道的是,眼前的黑衣人已經是活不過多長時間了。
一聲清響,破魔之刃已經從黑衣人身體中拔了出來,黑衣人先是看了一下流血的傷口,然後再緩緩抬起頭來,眼神中滿是不甘的望著墨睢。
他身上的毒已經發作,黑衣人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終日殺人,最後被人所殺,也許這是一個殺手最好的歸宿了。
巨大的痛疼已經麻痺了他的身體,他已變得毫無知覺,他躺在地上,不想再動一下。遠處的夕陽漸漸落下,黑衣人心中慘淡地笑了笑,這夕陽,不正如自己一般,無論曾經多麼的絢麗燦爛,也終究還是隨著黑暗的到來而落下。
墨睢沒有再上去補上幾刀來洩恨,他做不到這樣,黑衣人既然已經註定將要死亡,自己又何苦再去蹂躪一個殺手最後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