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鳳玲瓏你怎麼不去搶?”秦王香域怒目。
玲瓏也怒,她跺著腳指著秦王香域說:“老夫人,你要搞搞清楚,我給你兒子爭取的那個機會,你兒子跟人家賭的可是逍遙莊所有的積蓄!”
“要死了要死了,這孩子怎麼能賭這麼大?”秦王香域心虛了。
可疾風偏偏看熱鬧不嫌事大,“老夫人,若是當初沒有大夫人周旋,現在逍遙莊只怕賠的血本無歸了!”
“好,不就三十萬兩銀子麼,我給你!”對秦王香域而言,只要能擺脫玲瓏,就是最好的事情。
玲瓏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秦王香域說:“老夫人,你不會以為只有三十萬兩吧?”
“還……還有?”秦王香域有點站不住了。
玲瓏一拍手說:“當然有啊,我們從京城去到大漠,一路上的開銷先不算,就憑我朋友的身份,她走一單生意都是上千兩黃金的,加上我們一路上吃穿用度,千兩黃金加上一千兩白銀,折算下來也有五萬兩銀子了吧?”
秦王香域咬牙,“為了我兒子的終身幸福,我忍你!”
“不是,還沒完嗯?”玲瓏很無辜的說。
秦王香域覺得自己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她顫巍巍的看著玲瓏,哀求道:“鳳玲瓏,你能不能一次說完!”
“那好吧,再加上去到大魔城,為了救你兒子,我朋友損失了一個據點,這個東西是真不好用銀子來估算了,畢竟能在大魔城安身立命,簡直是太不容易了,而且人家那位姑娘還經營著自己的布莊,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秦莊主賠人家個十萬兩不為過吧?還有,我們可是救了你兒子的一條命,他是狗還是寶貝,就看老夫人怎麼算這個賬了?”
給少了你兒子就是狗,給多了就是應該的!
秦王香域掰著手指算了算,這麼一會兒就是五十萬兩銀子了,這還沒完,關鍵是她兒子的命啊,確實值錢啊!
“你說,你說你要多少,趕緊說完,我給你銀子你趕緊滾!”秦王香域揉著眉心,已經很鬱悶了。
玲瓏呲牙笑:“一共一百萬兩吧,畢竟我跟秦莊主夫妻一場,我就不獅子大開口了!”
那請問,你這是什麼?
一,一百萬兩?
秦王香域腳步虛浮的扶著夏荷,跟張管家說,“你去看看,逍遙莊賬上還有多少?”
“是,老夫人!”這個場面太久沒看到了,張管家居然懷念到眼淚婆娑。
張管家去了一會兒,折身回來後說:“老夫人,賬上只有十萬兩銀子!”
“我自個的嫁妝有二十多萬兩,加上賬上有十萬兩,我幫王大人保管著二十萬兩,加起來也才五十萬兩,不夠啊!”秦王香域急了,急的不得了的急。
疾風在一旁幽幽的說:“給新夫人準備的聘禮不是有五十萬兩麼?”
“對對對,把那個給鳳玲瓏,反正那女人小孤女一個,聘禮多少都一樣,到時候不也一樣歸我們秦家所有!”老夫人激動了,她對管家說:“把這些東西都給鳳玲瓏去,以後不許她來我們府上!”
然後,張管家將五十萬兩銀票和價值五十萬兩的聘禮全都交給玲瓏,玲瓏領著逍遙莊的人,浩浩蕩蕩的將那些聘禮帶回家去了。
看著玲瓏得意的樣子,秦王香域再也支撐不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待玲瓏走後,疾風得得得的跑到二皇子府上,在秦道非耳邊耳語了一番,秦道非擰眉說:“她又給我娘氣暈了?”
“昂,暈了!”疾風幸災樂禍的說。
二皇子灑笑,“秦兄這心頭好果然是特別的,你娘這幾年,真是辛苦了!”
秦道非磨牙,“她以前可會哄我娘開心了,這次回來才這樣囂張跋扈的!”
“祝你幸福!”二皇子毫無誠意。
秦道非冷冷的站起身來,淡淡的睨著二皇子,冷聲說:“一個連喜歡都不敢承認的人,每資格嘲笑老子!”
然後,秦老子走了,二皇子幽怨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久久無言。
且說玲瓏。
拿到秦道非那些聘禮後,回到青雲善堂,第一時間就開啟來檢查,不看不要緊,一看氣的直磨牙,秦道非給他新妻子下的聘禮,跟當年他給鳳家下的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玲瓏蹬蹬蹬的跑下樓,跑到廚房去,把畫兒做菜的黃酒偷回房間,對著房梁吼了一嗓子,“逍遙莊的給老孃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