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以靜制動?”葉鳴狐問。
“我們葉家還和以前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看看程禮那邊下一步會做什麼,我猜的不錯的話,程禮也不會真對天臨做出什麼,最遲三個小時內會將他送回來,而在這期間,不用我們出面,那些受過我們葉家恩惠和想向我們葉家靠攏的勢力自然會主動替我們葉家出面。”葉佳楠答。
“說來說去,還不是不管天臨哥哥的死活?你到底安得什麼心……”葉佳琪憤怒不已。
“佳琪,安靜會。”葉鳴狐出聲打斷道。
“是,爺爺。”見爺爺親自發話,葉佳琪嚇得連忙閉住嘴不再說話。
葉鳴狐的權威,在場的人沒有敢挑戰的。
大廳內變得安靜,葉鳴狐端著茶,細細的品味,葉家子弟站在下面耐心的等待著。
過了一會,葉鳴狐放下瓷杯,說道:“唐亦凡那小子再怎麼說,也救過我的『性』命,這次就不反擊了,三個小時內,天臨沒有被送回來,我這老骨頭就要出去走一走了。”
說完,葉鳴狐站了起來,擺手道:“你們下去吧,佳楠隨我到書房。”
“是。”葉佳琪幾人雖說不甘心,但也不敢違抗葉鳴狐的命令。
待其他人離開,只有葉鳴狐和葉佳楠的時候,葉佳楠上前攙扶著爺爺,兩人一起向書房走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到了書房,葉鳴狐坐在虎皮包裹著的太師椅上,語氣略帶責備道:“最近天天在外面跑,也不來給爺爺捏捏肩了。”
“孫女不孝,沒有照顧好爺爺,我這就給你捶捶。”葉佳楠歉意道。
“也沒什麼,你現在長大了,很多事情要做,沒時間來陪我這老頭子很正常。”葉鳴狐搖搖頭,說道:“你說這程禮吃的什麼『藥』,竟然會幫著唐亦凡那小子抓天臨?恐怕這裡面大有文章吧。”
“爺爺也是考慮這一層才沒有貿然出手吧。”葉佳楠幫葉鳴狐捶著背,隨口說道。
“是啊,按理說,縱使程禮欠唐亦凡人情,幫他調解就算了,怎麼也不敢抓天臨啊,難道後面還有其他勢力參與進來了?”葉鳴狐生『性』狡猾多疑,對於今天的事,他確實有些看不透了。
“有件事不知爺爺您還記得不,就是上次唐亦凡父親在省醫院住院,和衛生廳副廳長劉福的妻子產生了矛盾,最後事情鬧大,劉福的岳父親自出面調動人脈來解決?”葉佳楠提示道。
“沒怎麼關注,不過聽說劉福和他岳父都進去了?”葉鳴狐對這件事關注的比較少,無非是一個坑爹的女兒將自己的父親坑進去了。
“是的,劉福的岳父到了那個級別,而且已經退居二線,誰有能力動他?”葉佳楠自我回答道:“省委書記周友林!”
“什麼?省委書記也牽扯進來了?”葉鳴狐拿杯子的手停頓了下,滿臉不可思議,他沒想到只是一次床位爭奪,竟牽扯這麼廣。
“是的,周書記父親在省人民醫院得了不治之症,就在醫院放棄治療的時候,唐亦凡出手了,最終將周書記的父親治好。正好那天周書記來看望他的父親,就遇到了這件事,當時程禮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本來周書記要處理程禮的,最後唐亦凡出面求情,程禮才沒有被處理。這次估計是程禮對唐亦凡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