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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雷斯垂德讓瑞德在家休息,但是瑞德還是去了蘇格蘭場。她沒辦法坐視不理。
“瑞德?”雷斯垂德有點驚訝,“我不是讓你在家休息嗎?”
“爆炸案並不影響我上班,長官。”瑞德放下自己的挎包,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我不能協助夏洛克,但是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我們可以在十二小時內確定受害者的位置。”
“怎麼找?”雷斯垂德皺著眉頭,他也想要找到受害者,但是無奈線索實在太少,“之前的那一通電話太突然了,根本沒來得及定位,而且,兇手很狡猾,我們追查不到。”
“我能用那個白板嗎?”瑞德指了指雷斯垂德身後的白板。
“可以。”雷斯垂德突然有點期待瑞德能夠找出來一點線索,這樣他就不至於那麼頭疼了。
瑞德拿起筆,快速地在白板上寫下了“女士”這個詞,然後順著這個詞畫了一條線,作為延伸。
“首先,對方是一位女士,很明顯,她受到了威脅,雙方實力懸殊,”瑞德寫下了“兇手至少有兩人”的推測,“那麼,行兇者至少有兩人,聯絡到之前的爆炸案,兇手很有可能在她身邊安放了炸彈,最糟糕的情況,就是將炸彈綁在她身上。”
瑞德一邊在白板上寫著推理結果,一邊解釋著:“兇手透過簡訊,或者尋呼機的方式,讓她照著打出來的內容念,念錯一個字,兇手就會解決她……”
“如果,夏洛克沒在12小時以內破案,”雷斯垂德接著說道,“她也會被解決掉。”
“沒錯。”瑞德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做這種事情的意義何在?”雷斯垂德一臉的無法理解,“誰會這麼無聊?”
瑞德沒有回答,她繼續在白板上寫寫畫畫,雷斯垂德見她不說話,也沒有再問下去,只是在瑞德推理時,想不明白了,才會問兩句。
另外一邊,夏洛克已經在聖巴塞洛繆醫院的實驗室呆了將近五個小時了,他將那雙鞋子上表達出來的資訊全都找出來了,但是他還是覺得差了點什麼,或許是他忘了什麼事情。
“電話裡在哭的那個女人,”約翰問道,他也有些想不通,“你認為她是誰?”
夏洛克專注於眼前的東西,頭也沒抬就回答道:“一個人質,她無關緊要。”
“我沒在想線索的事。”
“再想你也幫不了她。”夏洛克幾乎是立馬就接上了一句。
“那他們在試著追蹤那個電話嗎?”約翰已經習慣了,這次至少沒有被比喻成金魚。
“炸彈客狡猾的很,追查不到。”夏洛克停頓了一下,但是他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幫我拿下手機。”
“在哪兒?”
“上衣口袋。”
“……”約翰沉默了一會兒,他竟無言以對,不過他還是走過去,將手伸進了夏洛克的上衣口袋,只不過動作有些粗魯。
“輕點。”夏洛克語氣平淡地表達了他的不滿。
“你哥的簡訊。”
“直接刪掉。”
“刪掉?”
“該計劃已經流出國外,我們無能為力,而且毫無意義”夏洛克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回答著約翰的問題。
“顯然,麥考夫認為有意義。”約翰翻了翻手機上的簡訊,“他已經發了八條簡訊給你了,這事一定很重要。”
夏洛克抬起了頭,他差點沒忍住翻白眼:“那他還有時間去看牙醫?”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