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教廷對聖子的限制,教皇和長老們自己就是男人,自然深知男人的劣根性,信仰在本能面前並不是每時每刻都那麼堅定的,這是背叛神的代價。
“這是神明對我的懲罰呢,不過正是因為這痛楚,我才更渴望你呀,阿昭。”細密密的輕吻落在了米昭的臉上,帶著溫柔纏綿的情意。
正常男人在這種劇烈的痛楚刺激下根本就無法産生反應,教廷可真是陰狠,問題是昆這家夥不是正常男人!
回憶起魯雅拉拉骨塔裡他緋紅的面頰,這是多麼痛徹的領悟啊,這家夥是抖啊!
單是聽到他抑制不住的痛呼,就可以明白這是多麼劇烈的疼痛,米昭光是看著都疼,那鎖鏈都快把翅膀勒斷了,更不要說鏈條上好像還附帶著特殊的規則之力,那是深入靈魂的鞭笞。
下意識撫上他的翅翼,灌入純淨的魔力,昆抖了抖,口中的痛呼立馬就變了味,“不要再幹那些多餘的事了,你才是我的女神。”
他仗著自己實力高受得住,又有米昭的魔力輔助,卻是不把那鎖鏈當回事兒,這鎖鏈並不會傷及人的根本,如果能抗下這折磨,精神力還會大大提升。
自主的送上自己的弱點,讓它感受她溫暖柔滑的掌心,在劇烈的痛苦之下他其實沒有什麼精力做多餘的動作,可是他每一次有意無意的小動作,都在消減米昭的意志力。
沒錯,他可不會像雙子星一樣把光明引力浪費在平常的日常裡,只有這種時候才值得,值得他出手。
雙腿環上他的腰,法師坐了上去,而聖子仍舊是之前跪坐於地的獻身姿態。
她開始晃動身子,將他越來越糜.爛的叫喚拋開,不停的撫摸他的羽翼,輸入魔力緩和他的痛楚,而正是這種痛苦參雜快樂的折磨,讓昆更加興奮。
他用力抱住了她,咬住了她的肩,米昭沒在意這不疼不癢的啃咬,她在意的是他開始不受控制的羽翼。
因為主人的精神狀態,六翼不顧死死束縛自己的鎖鏈開始掙動,當真是一地亂毛,昆的翅翼力量極大,如此掙動之下居然強行拉著鎖鏈肆虐於車間。
米昭一時間也被他這暴露主人想法的毛翅膀氣著了,她在這裡慢吞吞憋著還浪費魔力讓他好受,他還四處亂撲騰。
索性收回手按住他按照自己的節奏來,而近戰法爺的節奏自然是迅疾到讓人窒息,噗嗤噗嗤的甚至有多餘汁液落出來,昆的腦中一片空白,竟然是忍住鎖鏈帶來的痛苦展開六翼。
他的六翼無論如何都無法歸納於小巧玲瓏型別,即使聖輦內空間廣闊,卻也容不下龐大的羽翼,羽翼狠狠撞擊在車壁上,帶起一陣微不可查的震動。
騎著天馬走在最前方的艾倫似有所覺的回頭看了看聖輦,是錯覺嗎?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我終於有了活著的感覺,阿昭,再用力一點!”他飽含著谷欠唸的催促讓米昭滯了一滯。
新婚之夜被老婆嫌棄自己不行是什麼感覺?就是這種感覺!
一把扯下他早就被淚水浸濕的眼罩矇住他的嘴,讓他只能發出吱唔不清的悶哼聲,可是那雙被月.色渲染的銀紅色眸子露出時,聖潔與谷欠望不分你我的混作一團,他的眼角已經染上了桃粉色,柔美的面頰引誘人摧毀。
含情脈脈,米昭一直以為這詞是形容女人的,現在卻覺得這詞就是專程為他而設。
哪怕這是個變態,也是個讓人願意為之沉淪的變態。
嘆息著,法師舌忝幹淨他流出的淚水,大滴大滴的淚珠,哭的梨花帶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可他偏偏又是因為這種事,這種――她猛地一絞,聖子的嗚咽聲突然變大!
背後的羽翼瘋狂的撲打箱壁,聖輦的震動已經大到了連圍觀民眾也能察覺到不對的程度,他們不解的撓了撓頭,互相議論:
“我剛才好像看到聖輦動了動。”
“不是一直在往前走嗎?”
“不,不是那個動,是突然抖了抖的那種。”
“我沒注意,有嗎?”
艾倫繃著臉,放緩天馬的速度和聖輦平行,他身上有著專屬印記可以進入聖輦的結界,得以向裡面發聲詢問:“殿下,您還好嗎?”
良久都沒有等到回應,他不由又問了幾句,“殿下?殿下……您要是再不回應,請批準我進入查探。”
裡面的昆已經處於一種半昏半醒狀態,只知道跟著米昭的身子動作迎合她,哪裡還會管外面的艾倫。
而米昭正使勁按著聖子―嗶―,一時間也沒有擠出精力來應付艾倫,昆太纏人了。
直到聽到了騎士要求進入的申請,米昭才勉強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無事,馬上行空。”
她說話時嗓子低啞磁性,帶起幾絲艾倫搞不明白的癢意,他擔心道:“殿下到底怎麼了?是否要……”
“閉嘴,聽從命令、呃!”源種的魔力回流消磨了鎖鏈的威力,昆一恢複點力氣就迫不及待的彰顯自己存在感,米昭被這猝不及防的熱情弄的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