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一壺酒漸漸喝盡,李魚忽然覺得自已身子裡産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一種奇異的熱力,從他的小腹開始,漸漸向上、向下蔓延開來,他的臉開始潮紅,比醉了酒更燙。
他的下體……他盤坐在那裡,忽然覺得……趙日天真的能日天!
這是什麼感覺?好像要爆炸了似的,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呼吸也粗重灼熱起來,他看向對面,柔柔的、迷離的月光下,她的容顏似乎忽然好看了十倍。原本就是萬中挑一的絕色,再好看十倍,那是什麼感覺?
她就坐在那裡,周身上下,無處不媚。
楊千葉眼波盈盈欲流,濕得好像要滴出水兒來。
李魚知道那不是錯覺,雖然他快要難以自控,但楊千葉臉上的紅暈,絕不是他的眼睛産生的錯覺。
“你……你在酒裡……下了什麼?”
李魚喘著粗氣問,他沒想到,酒壺沒有機關,酒杯也沒有陷阱,但酒裡真的有藥,而且她為了讓他服藥,竟然陪他一起吃了藥酒。
楊千葉聲音柔柔地道:“你知不知道,宮裡面什麼藥最保真、最見效?”
“什麼?”
楊千葉繼續微笑著,將那片荷葉一撇,甩到泉水上,在水面上蕩漾起來。
而她跪坐著,膝行到了李魚面前,手臂軟軟地搭到了他的肩上,趴在他的肩上,嬌喘細細地說:“你知道嗎?我隋宮規矩,頭一天夜裡侍奉過皇帝的人,次日要到閣門感覺天子的寵幸之恩,有一天,到閣門謝恩的妃嬪有三十五人呢。”
“什麼?”
楊千葉吃吃地笑,身子似乎已經軟軟的快要坐不穩了,她微微挪開點身子,用手指捏出一點點的樣子,嬌憨地道:“我下在酒裡的,就是我父皇吃過的合歡散,男女皆宜,不過,我只放了一點點、一點點……”
楊千葉說著,就趴在李魚身上,那女兒家的香氣、那柔軟飽挺的胸膛、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李魚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兩個人一起倒了下去。
旁邊的樹葉被二人撥動,一叢螢火蟲翩躚地從草叢中飛舞了起來,在月色下舞蹈著,劃出一個個心一般流暢優美的光線。
泉水淙淙,水上有落花,殷紅如雪。
月色下,晶瑩的胴體,發散著剔透的光,她的腿,渾圓而修長。
如水的光影兒裡,好像一條白魚兒似的遊動。
但是,魚叉破水而入,
呀地一聲輕呼,她那霜一般白皙的腳兒便犯地一縮,腳心緊緊地蜷起,蟬翼般顫抖起來……
為什麼?
李魚偶爾清醒過的神智,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旋即……
管它呢!
此時此刻,“二哥”做主。
戲調初微拒,柔情已暗通。
低鬟蟬影動,回步玉塵蒙。
轉面流花雪,登床抱綺叢。
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
眉黛羞頻聚,唇朱暖更融。
氣清蘭蕊馥,膚潤玉肌豐。
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
汗光珠點點,發亂綠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