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不該來。”
“但我已經來了。”
“你來做什麼?”
李魚一呆,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接下來不應該是“來了就要死。”“人活著早晚都要死”的臺詞嗎?
李魚籲了口氣,凝視著楊千葉道:“你是執意一條道走到黑了?”
“和你有什麼關系?”
李魚搖搖頭,道:“如果你一定要和我談關系,那就是兵與賊的關系,現在,我應該把枷靠掛在你的脖子上了。”
“你威脅我?”
那朵俏麗的淩宵花慍怒了。
“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李魚平靜如初。
殺氣,沖宵的殺氣,卻在無聲地交鋒著。
良久……
楊千葉幽幽地嘆了口氣:“你能不能放過我,不要管我的事。”
“不可以!”
“憑什麼?”淩宵花又憤怒了。
“莫須有!”李魚說話很酷,他忽然發現逗楊千葉生氣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你無理取鬧!”
這是要從古龍那兒轉向瓊瑤嗎?
李魚的唇角抽搐了一下,微笑道:“你真要和我講理?如果你要和我講道理,那我就和你講王法,你看如何?”
這句話卻刺疼了楊千葉的心,她凝睇著李魚,冷冷問道:“哪一家的王法?”
李魚皺了皺眉,一字一頓地道:“不是哪一家哪一姓的王法,是當下、現在、如今的王法!清醒一下吧,已經過去的,就再也沒法回頭!就像城西的黃河水,滾滾東去,你所追逝的,只能追逝了。”
楊千葉想反駁,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她默默地轉過身,在案幾後面坐下,神態才複又恢複了從容:“你的話已經說完了?如果說完了,那就請回吧!”
李魚沒有走,他也坐了下來,道:“剛剛有幾個遠行客人到了你的府上,他們是什麼人?”
楊千葉一驚,旋即怒視著李魚:“你監視我?”
李魚豎起一根手指:“五個人!來了一共五個人!”
楊千葉一呆:“那你為什麼要豎一根手指?”
李魚道:“我只是用來加強語氣,說重點,這五個人,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