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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玉拉著柳清竹就開始撒嬌:“清兒,別人這樣看我就算了,難道連你也覺得我是個無恥之徒?我為了你,什麼事都肯做,你居然覺得我像無恥之徒,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柳清竹下意識地抱住了肩膀。
六月天氣,竟還是覺得有一點冷。
“難道你便不安慰我幾句麼?”沈君玉不依不饒。
“那個……你該去上朝了。”柳清竹努力了很久,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沈君玉立刻蔫了下去。
“安國公”只是個虛爵,並不需要日日上朝。加上沈君玉又是最懶散的性子,所以一個月裡往往去不到兩天。如今為了蕭家的事,他不但要去上朝,更要想法子為蕭家開脫罪名,也真是難為他了。
柳清竹滿心歉意,沈君玉已抬起頭來笑道:“只要是你叫我做的,我總是甘之如飴。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我便是拼了性命,也給你做到。”
“我並不需要你拼上性命……”柳清竹急道。
沈君玉的臉上現出喜色:“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這句話,柳清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沈君玉似乎也沒有打算為難她,吩咐丫鬟送早飯過來招待她和雲長安,他自己卻換了朝服,徑自出門上朝而去。
柳清竹和雲長安相對而坐,說不出的尷尬。
沈家的丫鬟小廝們似乎都不多話,這與柳清竹先前的想象全然不同。
詭異的氣氛,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
想想自己剛才似乎已經吃了不少點心,柳清竹索性推椅子站起身來:“下朝應該還有一陣子好等,我想先回去一趟。”
小丫鬟福了福身,微笑道:“公子剛剛已經吩咐人去趙家取小姐的衣物和妝奩了,想必今日還是要留下小姐。趙家離此刻不算近,您若無要事,又何必來回跑!”
柳清竹聞言忍不住長大了嘴巴。
她敢肯定沈君玉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要叫雲長安誤會、叫趙家人誤會……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想必用不了多久,她在沈家留宿的事情就可以傳遍京城了。
柳清竹的聲名本來已經足夠狼藉,再給京城裡的閑人添一點談資,似乎也算不得什麼。
雖然心裡有些為沈君玉不值,但她知道自己此時不能違拗他的意思,還是順從些的好。
所以柳清竹並未表現出太多的詫異,只是點了點頭,依然悶悶地坐著。
雲長安卻有些坐不住了。
他丟下筷子,坐到柳清竹對面,遲疑了許久才問:“你……真的打算跟他……”
柳清竹雖然自詡臉皮夠厚,但是被人當面問這樣的問題,臉上還是有些掛不住的。
更讓她不自在的是,這個問題她既不願承認,又實在沒法子否認。
就連沉默不語,也只能被當成是預設。
這時身旁的小丫頭卻抿嘴笑了起來:“我們公子對柳小姐一見鐘情,自此魂牽夢縈,誰知好事多磨……到如今總算是能有個交代了!小姐您是不知道,今兒早上的時候啊,我看到公子的嘴巴都快笑到耳根後面去了!這大半年只看到公子愁眉苦臉了,如今他得遂心願,我們做奴婢的都替他高興!”
“你叫什麼名字?”柳清竹不陰不陽地問。
那丫頭的笑臉僵了一下,忙又福身笑道:“奴婢含珠。公子吩咐了,奴婢以後就跟著伺候小姐,若有不周到的地方,隨小姐打罵就是。”
“你倒沒什麼不周到的地方,我怕只怕你太周到了。”柳清竹淡淡地說道。
含珠看不出她的喜怒,不敢亂說話,只得訕訕地笑了一下,轉移話題道:“這個時節,池塘裡的荷花開得正盛,小姐和雲公子若有興趣,不妨到花園走走,打發時間也好。公子怕是要到中午才回來呢!”
柳清竹正坐得渾身不自在,聞言立刻站起身來走出門去,雲長安遲疑了一下,也便無可無不可地跟了上來。
沈君玉果然是個懂得享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