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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越前網球社的訓練完畢後,燈裡如願以償地拉著他來到了東京都的芝公園旁。
這個時候的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星星也沒有月亮也沒有,取而代之的只有大片大片的黑色雲朵。秋季的東京鐵塔發出橙色的柔和光芒,安靜地矗立在城市的喧嘩之間。周圍依舊是與白天相同的熱鬧,混在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兩個人安靜地各懷心思地走。
一路上的氣氛很怪異。並不是說兩人之間很沉默什麼的,而是更加讓越前費解的感覺。
大概是從今天早上醒來開始就這樣了,原本越前打算在躲避對方察覺的情況下偷偷洗漱完拿著網球包打算去學校的,結果從樓上下來後發現燈裡竟然已經安靜地坐在客廳裡看著不知從哪裡搞來的恐怖漫畫,然後彷彿沒事一般地微笑著說“哎呀早上好越前”。
“……”出於對昨晚種種事情的驚嚇,他在短暫地驚訝了之後保持沉默。
“已經要出發了嗎?”
“……?”在門口穿鞋子的越前頓了頓。
“要去看東京鐵塔了吧。”
被這麼一說,越前才猛得想起昨晚她在他背後說的那句“週六去東京鐵塔吧”的話。當時因為各種原因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今天必須得去訓練的事情,因而也就忘記了拒絕……不對,那種情況下,他根本就惡心到什麼話都不想說了。
“……今天要訓練。”
雖然已經發誓之後幾天絕對不和燈裡說一句話,可是由於害怕她會繼續糾纏不清,還是以最簡潔的句式解釋了一遍,可是隨即便又多少有些後悔。
<啊好煩,接下來的話肯定又會討人厭的埋怨說著要守約定,不守約定就死給我看怎麼樣吧……>越前不耐煩地這麼想著,低下頭去繼續綁鞋帶。
“並不是要訓練一整天吧。”
“咦?”
“我問,並不是要訓練一整天吧。”
“……”
“既然這樣的話,你回來我們再去也沒關系。反正只要不超過晚上十二點的話,就還是遵守了‘週六的約定’。”
“……”完全出乎意料的回答,他驚訝地抬起頭,不能理解對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通情達理起來的。
“要遵守約定才行啊。”她突然膝蓋跪在沙發墊上,兩肘撐撤沙發背立起上半身認真地這麼對越前說,藍色的眼睛看起來透明耀眼。
“……我知道了。”
越前起身開了門,然後又關上了門。
電車上燈裡罕見地安靜下來,並沒有再帶上白天所看的那本恐怖漫畫書,只是安靜地坐在位子上雙眼認真地注視著手中白色手機的發亮的螢幕,然後不時笨拙地按著九個鍵盤好像寫著什麼,偶爾停頓一段時間呆呆地注視著前方然後又繼續重複以上動作。
是在發郵件麼?越前歪歪了頭,不由覺得燈裡的那種樣子非常好笑。
天已經黑下來了,窗外快速遷移的景物中逐漸地沾染上了燈光的繽紛顏色,似乎就在不遠處的小小的東京鐵塔也散發出光芒。
無聊地將視線轉回來,燈裡似乎還在固執地按著鍵盤,只不過比之前要稍微熟練那麼一些。
“前輩真不擅長發簡訊。”看著看著他便不小心將真實想法脫口而出。
“啊……是這樣沒錯。”
少見的平和語氣讓越前愣了一下,畢竟按照以往的性格她多少都會在句尾加那麼一兩句諷刺才對。不過隨即越前就開始鄙視起自己來。會因此感到不習慣什麼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難不成自己是受虐狂嗎!
“是在發郵件嗎?”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然後緩緩點點頭。
“啊這樣。”他歪歪頭,不過隨即又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既然是郵件……你究竟是想要發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