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拿過指甲油,仔細的塗著指甲,我將包擱在一旁,架著腿坐到了她的對面,直到她再也無法乎視我的視線。
“你想幹嘛?”
“我來找你,你應該知道是做什麼的?唐夕瑤,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整出什麼么蛾子,傷害我的朋友和親情,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唐夕瑤低笑了聲:“唐拾雨,麻煩你說話講憑證據,否則我恕我無法接受你的忠告。”
“梓雅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你憑什麼說是我做的?”
我盯著她一臉有侍無恐的模樣,看來這個女人的心理素質是越發的好起來了。
“人在做,天在看。別以為你這一次做得天衣無縫,找不到破綻,只是你是做的,總會查到真相,你最好適可而止!”
唐夕瑤臉色鐵青,將手裡的指甲油狠狠砸向了牆角,我冷眼打量著她的失控,無動於衷。
“唐拾雨,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個下賤的女人!賤女人!!”
我自若的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她驚恐的盯著我,退後了兩步:“你,你想做什麼?!”
“你除了說這些沒用的還會說些別的麼?這樣顯得你實在很沒教養,唐爸唐媽養了你這幾十年,真的白養了,教出你這個白眼狼的東西!”
她渾身顫抖著,知道不是我的對手,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我拿過手信包,臨走前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身大步離開了。
回到公司,我接到了一意外的來電,是方恕打來的。
前幾天我得知他提早兩年就已經將學分給修完了,正式從學校畢業,現在我不確定他究竟在做什麼?又有著怎樣的計劃。
“拾雨姐,最近天涼了,你要多加點衣服。”
我攪動著杯裡的咖啡,沒有回答,沉默了一會兒,他又說道:“我不會再回美國了,報歉拾雨姐,今後的路,我也不會再聽你的安排繼續下去。但是我想一定只會越來越強大,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你,做一個能配得上你的男人。”
“方恕,首先,你從來都不需要聽我的話,如果你現在的能力可能支撐起你想要做的一切,我無權去幹涉。你只要不做違紀違法的事情,我唐拾雨管不著,也不會管。”
方恕笑了笑,帶著難掩的失落:“可是聽得出來拾雨姐肯定能我失望透了。”
我輕嘆了口氣:“那根本不重要,你也說了,你開始有了自己新的人生,將來你會變成什麼樣子,與我唐拾雨無關。”
“我還能有機會嗎?拾雨姐?你還會再給我機會嗎?”
我沉默了一會兒,絕情道:“從一開始,我們就不可能會有什麼,最多,我只是你的拾雨姐姐。”
方恕悲傷的淺笑了聲:“我時常做夢,夢到你來小鎮找我的那個時間,我們一起看著滿天盛開的煙花,我真的很懷念那個時候。”
“方恕,不管怎麼樣,我希望你越來越好,只是別讓我知道,再見。”
“等等!”方恕猛然叫住了我:“別這麼快就掛電話,雖然我們之間沒有感情可能談,但為了報答你,我有情報可以給你。”
“嗯?”
方恕頓了頓,才說:“你最近不是有一個叫梓雅的朋友出事了麼?我知道是誰幹的。”
“是誰。”
“是艾琳。”
基臥鋪的我早已猜到是艾琳,這倆個人一直好到一個鼻孔出氣,只是我挺好奇,方恕又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