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提醒提醒你而己,別到時候弄得你太難堪,下不得臺面。”
我笑笑,起身道:“請問你有什麼能奈讓我下不得臺面?就憑你這喪家之犬?除了現在費盡心機緊緊抱住裴瑾瑜這顆大樹,你還有什麼看家本領?女人蠢不要緊,要緊的是即蠢還不自立。竟妄想靠男人一步登天,好笑!”
我轉身想要離開,不再理會這可悲又可笑的女人。
誰知她沖上前拽過我的手臂:“我話還沒說完,不準走!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你不也是因為裴瑾瑜才擁有了現在的一切!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這女人著實讓我惡心透了,彷彿被她觸碰的地方,有病毒滲透了每一寸肌膚,我狠狠將她推開:“滾開!!”
她驚呼了聲,整個人失去了平衡,肚子碰在了茶幾上,兩個月的胎本身就是最不穩當的時候,這一碰頓時讓她疼得臉色蒼白。
倒在地上半晌沒有動彈,我起先還以為她是裝的,直到見了紅,才知是真的危險了。
我拿過手機,給裴瑾瑜打了過去。
她痛苦的嚎著,爬到我的身邊:“我的孩子!你殺了我的孩子!!送我,送我去醫院”
“別吵吵,孩子又不是我的,我自然是找負責任的那個人,送你去醫院。”
好在這次是裴瑾瑜親自接的電話:“什麼事?”
“你的女人跑到家裡來鬧,動了胎氣,估計孩子不保了,裴總還是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送她去一趟醫院,要是一屍兩命,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什麼胎兒?!”他憤憤問道。
“你自個兒做的什麼好事不清楚?竟然還來問我?艾琳懷了你的孩子,現在正躺在你家裡,倒在血泊中痛苦呻吟。”
裴瑾瑜沒有回來,來的是他的助理,將艾琳匆匆送去了醫院,看著地上一灘鮮紅的血,我怔忡了幾秒,直到保姆買菜回來。
看到地上一灘水,嚇得一大跳;“太太,您這是”
“不是我的。”我冷冷的應了聲:“清理了吧,消消毒,再噴些空氣清新劑。”
說著我回了房間陪傑生了,傑生自個兒玩著躺在床上睡了過去,什麼東西都沒有蓋,我扯過被子給他蓋上,就這樣坐在床頭看著他。
當晚裴瑾瑜到半夜才回來,也不顧我在還在睡夢中,沖到了房間,將我從床上拽起。
我拍開了他的手:“你三更半夜,抽什麼瘋?!”
“你和艾琳怎麼回事?”
“就你看到的那麼回事。”我冷笑了聲:“去醫院看過她了?裴總真是好能奈啊!不知道孩子保往了沒有。”
“她就是故意上門挑事,那孩子不是我的。”
我白了他一眼,翻身躺下繼續睡覺:“是不是你的,跟我沒關系。你只要處理好這些爛桃花,別把火引到我身上就好了。”
裴瑾瑜彷彿快要氣瘋了:“跟你沒關系?那艾琳就是沖著你來的,與我又有什麼關系?!說到引火燒身,這把火也是因你而起,無端端的燒到了我的身上。”
“裴總顛倒是非黑白的功力真是一流,我困了,想睡。”
“起來!唐拾雨!!”
我脫力的看著抽瘋的男人,無動於衷,他突然安靜了下來,冷笑了聲放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