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徑自倒著酒,一杯接一接的喝著,我走上前奪過了他手裡的酒杯:“夠了!”
“你來做什麼?不會是來捉姦的吧?呵”他嘲諷笑了笑。
“裴瑾瑜,你這樣有意思嗎?你想頹廢給誰看?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回到你的身邊?”
他仰頭半眯著眸打量著我,很平靜:“你不會以為,我是頹廢給你的看的吧?放心,我只是想換個生活方式,與你,與任何人無關。”
“這就是你想要的新的生活方式?!”
他嚅了嚅唇:“你不是嫌我惡心?那我就讓你惡心個徹底好了,怎麼?還想犯賤?我跟你,不過是有名無實罷了。”
心口驀地一疼,彷彿有一根針猛的紮了進去,一瞬忘了呼吸。
“如果你覺得這種生活方式很開心,我當然不會管你!”
“我怎麼不開心了?美人還有美酒,人生不知道有多痛快!我賺這麼多錢,不想點樂子玩玩,還真是白活了一場。”
“好,好啊!”我嘲諷笑了笑:“那你就繼續痛快,離婚的事情”
“離婚可以,只要你淨身出戶,把孩子留下。”
我嚥下喉間的苦澀,怔忡的盯著他:“淨身出戶我沒意見,但是孩子我要帶走!”
“你,做夢!”他說完這句話,沒再答理我,徑自開了一瓶酒,繼續醉生夢死。
因為孩子的事,我和他彼此都不肯讓步,於是就一直拖到了年後。
他的花邊新聞越演越烈,但回了家面對孩子,他依舊扮演著慈父的形象。
我諮詢了律師,即使打官司,孩子撫養權的問題,我也處在弱勢。而且孩子從一開始,更加信任他。
就像他說的,是他將孩子從絕望中帶了回來,在孩子的靈魂深處早已刻印,這個男人是能帶給他希望的人。
律師勸我最好不要打官司,私下協商解決,這樣會對我更有利。
於是我想約時間找他好好出來談談,但他總是迴避我,電話打煩了,直接讓秘書小姐接聽。
沒辦法,我只好找到了他的公司,守析株待兔,就等在他的辦公室裡哪兒也不去,直到他從外邊回來。
身邊跟著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薇拉。兩人親暱的模樣似乎死灰複燃了。
見我在辦公室裡,這次薇拉依舊沒有迴避,瞥了我一眼,繼續跟裴瑾瑜有說有笑。
“你老婆在啊。”
裴瑾瑜看了我一眼,對薇拉說:“你就當她是透明的好了,我說我們的。”
“裴瑾瑜!”我起身走到他辦公桌前:“我打你電話不接,想見你一面現在是比登天還難了,你這個態度是想解決問題的嗎?”
“問題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是你自己在裝聾作啞。不會妥協,沒有第二選擇,你同意就離婚,你不同意,我可以跟你耗一輩子。”
薇拉看著我冷笑了聲,拿過手裡的資料跟裴瑾瑜討論了起來。
“上次這系列的美食雜志推廣效果還是很不錯的,我相信你的能力。”
薇拉臉頰泛紅,露出小女兒嬌態:“那好吧,對你的事情,我可是盡心盡力的,你要怎麼感謝我?”
“你要我怎麼感謝?”
薇拉想了想,當著我的面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這樣,就算是利息吧,我去忙啦!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