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失笑:“怎麼可能?我有喜歡的人了,不是唐律,自然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你藏得可真深,我竟然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一直有喜歡的人。”
我看著丫丫無奈一笑,丫丫優雅的喝了口咖啡,道:“我就是想在離開前,請你們看一出戲。拾雨看到了我和唐律的開始,也見證我和唐律的結束吧。”
“我只是希望,你別對他太殘忍。”
“愛情這種東西,有時候殘忍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有徹底的破碎,才能有新的開始,不是嗎?”
我看著丫丫,竟然無法反駁,只是長嘆了口氣:“你長得好看,所以你說的有道理。”
唯心不由得笑出聲來:“梓雅,我瞭解你的性格,你為我做的這些,我真的很感謝你,但是在我心裡,你的幸福來得比什麼都重要,其實”
丫丫推了推她:“怎麼說話說一半?”
唯心失笑:“其實,如果沒有這些事情,唐律是一個不錯的男人,至少,比你那位黎褚哥哥要強啊!”
提到那位黎褚,梓雅紅了臉,難得見她一臉羞怯的模樣:“他哪裡能和黎褚哥哥比?”
“哪裡比不得了?”唯心想了想說:“比他高,比他帥,比他有品,比他脾氣好,比他有原則,比他更忠誠。”
梓雅失落道:“縱使這樣,他也不是他,再好,與我有什麼關系?”
很多事情,我們無法左右,因為我們都是凡夫俗子,力量太渺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悲劇發生,卻又是那樣的無力。
三天後,梓雅捲走了唐律給她的東西,還有兩百來萬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而她在唐律生命中扮演的,不過是一個無情無義,只為錢財接近他的舞女罷了。
唐律跟瘋了一般,滿世界的找她,不管唐媽唐爸怎麼勸,他都不相信梓雅會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他頹廢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什麼也不願意去面對。我擔心他,回了唐家住了下來。
看著保姆將午飯原封不動的從唐律房間拿出來,我走上前接過了保姆手裡的飯菜。
“裴少還是不肯吃,再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
“我去勸勸他。”我將午餐端進了房間,他也未看,只是靠在飄窗前無助的抱著頭,煩悶的說道:“我說了不吃,拿出去!!”
“是我。”
聽到我的聲音,唐律這才抬起臉來,頹廢得不成樣子,青澀的胡茬,布滿血絲的雙眼,亂糟糟的頭發,宣告著他此時的心情究竟有多低落。
“你怎麼來了?”
“唐律,這一點兒也不像你,在我的心裡,你是不會被任何事物擊垮的。”
他嘲諷一笑:“所以,你現在對我很失望了麼?”
“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能振作起來,她只是你生命中的過客,你會遇到更適合自己的人。”
他突然失控的朝我吼道:“她不是過客!不是!!你們懂什麼?我愛她!我愛她你們知道嗎?!你們總以為是小孩玩玩,過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