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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如果我不去,現在關進監獄的人就是你。不要內疚,不要自責,你不是恨我嗎?我為你做的一切,都是應當的。”
“應當的?”我苦澀的笑了笑。
“我們之間,如果非得以償還的方式來告別過去,即使我為你丟掉半條命,也無所謂。唐拾雨,等我還清這些債,我們就重新開始吧。”
久違的眼淚在他面前無法自抑的開始滾落:“你你何必呢?我從來都沒想到,你會做到這個承度,夠了!我不需要你做這些!!”
痛就是痛過,恨就是恨過,不會因為對方承受了同樣的痛與恨,恩怨就會抵消。
不是我絕情絕義,也不是他不可原諒,從來都是我自己,無法忘記那種冰冷到死的絕望。
一句道別也沒再說,我逃也似的離開了監獄,裴瑾瑜太狡猾了!
他知道溫柔已經無法挽回,於是開始劍走偏鋒的自虐。是啊,我的心開始動搖了,他成功了。
他這麼做,其實對我無非也是另一種怨恨與報複,怨恨我對他的絕情,和鐵石心腸。
我開始認真的考慮,和他的這段婚姻關系。
半個月後,因警方沒有確鑿的證據,只能將裴瑾瑜釋放。他出獄的那天下著初秋的綿綿小雨,我倚在車旁撐著傘,看他修長的身影不緊不慢的朝我走了過來,臉上帶了一抹微笑。
我將傘遞過去,他猛然拉我入懷,我下意識想要反抗,他卻抱得更緊:“別推開我,就讓我這樣,抱抱你。”
溫暖的懷抱,抵擋著空氣中冰冷的濕意,我將下巴輕輕擱在他的肩頭,在他耳畔說了句:“回家吧。”
他笑笑,輕應了聲:“好。”
回去的時候,他開著車,假裝隨意的問了句:“你跟席慕霆做了什麼交易?”
我心頭一緊,沉默了會兒,說道:“跟你沒有關系。”
他長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來接我是決定再愛我一次。”
“我來接你,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系?”我轉過臉,冷聲道:“來接你只是因為你替我坐了半個月的牢,出於人道主義。”
他無奈一笑:“至少,你開始對我人道主義。”
我一時氣結:“說得好像我有虐待你一樣!你堂堂裴總,我還能奈你何?”
他喉結滾動,說道:“冷暴力有時候會比虐待更讓人難受,打或者罵,至少還證明,那個人是恨你,討厭你。
你是不能奈我何,但是你能冷落我,可以十天半個月不理人。有時候,我還真希望你倒是打我罵我,還來得更痛快一點。”
我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或許?”他不確定的瞧了我一眼,不在意笑了笑。
無恨冷酷裴瑾瑜,我可以恨他,可是面對這樣的裴瑾瑜,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回到家,他第一件事就是拿了換洗衣服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想必工作也堆積了不少,但他暫時也沒理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