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可以,但我是你女朋友這種話,請明少以後別再說了,免得讓人誤會。”
“我叫厲明海,你也別以後明少明少的叫了,多生疏。”
說的咱倆好像有多熟悉似的!與唐夕瑤她們聚頭後,她們說想吃點東西,我便隨她們去了,今天她們想玩,我就陪她們玩到底!
我悠閑的與她們吃著晚餐,她們不知我早已得知心裡的小九九。
唐夕瑤與艾琳表面親暱的跟我天南地北的聊著,突然話鋒一轉,說:“聽說前面有一處鬼屋很出名,等下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我暗暗冷笑了聲,說了句:“我很累,想回家,要不然你們自己去吧。”
這種迂迴,不僅僅是知道前面有陷阱埋伏,也是想給她們最後一次機會。
如果她們真心想害我,我也絕不會心慈手軟,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她們交換了一個眼色,笑的十分虛偽:“我可是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再說我們現在也是半個姐妹,你還是對過去的事情耿耿於懷?”
艾琳不提及過去還好,她一提到,讓我連最後的仁慈都不留一絲一毫。
就她們的智商還想玩別人?夜路走多了也會遇見鬼,她們挖的坑就讓她們自己埋。
我沖她們笑了笑:“好啊,既然你們這麼堅持,那就去吧,我今天捨命陪姐們走這一趟。”
見我‘上鈎’,她們露出瞭如花兒般的笑容。
吃完飯,我跟著她們來到了那間所謂的鬼屋,此時夜色已深,鬼屋有個很恐怖的傳說。
年輕妻子在外面有了外遇,被丈夫發現,嫉恨而發狂,趁妻子熟睡的時候拿著電動鋸子,將妻子的頭給割了下來,頭埋進了院子的榕樹下,身子攪成了碎肉糊進了牆裡。
沒多久丈夫就開始瘋瘋癲癲的,吊死在客廳的吊燈上。
直到屍體變成幹屍才被人們發現,後來經常有人看到鬼影在房子四周出現。
一個海歸的華僑看中了這個商機,以此進行炒作,把這鬼屋變成了一家飯店。
誰知飯店才開半年,這華僑上吊慘死,至今不知其因。
久而久之,這房子鬧鬼的傳說就更加越演越烈。如今這鬼屋很久都沒人住了,走到門口都彷彿能感受到一股陰森之氣。
見我站在門口沒有進去,這倆女人開始用拙劣的激將法:“你不會是怕了吧?我還以為你唐拾雨什麼都不怕呢。”
我笑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怕?人總有幾樣害怕的,但我不怕鬼,人心比鬼更可怕,你們覺得呢?”
她倆面露難堪之色,卻依舊決定繼續作死到底。我輕嘆了口氣:“那就進去吧。我走前面,你們跟上我,可別跟丟了,要真遇上那什麼東西,可怎麼辦吶?”
她們眼尾爬上得意的笑意,跟我走了進去。我用手機照明,看了看四周,布滿了灰塵。但看的出來,這裡當初裝潢的不錯。
因為斷電了,所以很漆黑,她們雖然有備而來但難免膽怯,我快速將這房子的格局看了看,確定了幾處出口。
看她們左顧又盼的,我趁機關掉了手機照明從後門悄悄離開。
此時厲明海已經在在等我,他換了臺車,但依舊風騷得不行。
“要不然這個時間,我們去吃個夜宵?”
“不了,晚餐我心情很好,所以多吃了很多。如果明少有心就送我回家吧,我現在累了。”
厲明海搖了搖頭:“行吧,你別忘了還欠我一頓飯。”
我失笑:“明少還在乎這頓飯?”
“在乎呀,誰叫是你唐拾雨欠的呢?”
看他那半真半假的模樣,我也沒放心上,他體貼的將椅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