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和你在一起時,過得小心翼翼,卑微如塵。”
“所以,你現在是想把這種小心翼翼,卑微如塵還給我?報複回來?!”
我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問:“尹先生,你究竟想要怎樣才肯放開我?”
他怒極:“去t尹先生!!”
我抬手抹了把臉上的唾沫星子,沉聲道:“從我身上滾下去。”
他冷笑:“你在命令我?”
“對,我再說一次,從我身上,滾!下!去!”
他狠狠扣過我的下巴:“我不僅不會滾下去,我還會要到你發瘋!”
這句話如同投下的一顆炸彈,我奮身一躍,半途被生生壓回了床上,動彈不得。
一股邪火從小腹燒起,漫延四肢百骸,我想罵他,但他似乎早一步看出了我的用意,用薄唇堵了上來。
“唔放開”
然而還未等我喘上兩口氣,他的雙手已經把我扒得幹幹淨淨。
“放開我!”我拼命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
他咬耳笑得不懷好意:“你真的想讓我放開你?”
“裴瑾瑜!你就是個禽獸!!”
“從我回國到現在,你總算叫對了我的名字。真讓人欣慰。”
我恨得牙癢癢,卻只能瞪大著眼睛,看著繼續暴行。
我如同被擱淺在岸的魚,大口的喘息著,身體與靈魂在冰火兩重天裡交替,如同歡樂園裡撒旦的誘惑,讓人無法抗拒。
我想揚手給他一巴掌,歡愉後的身體卻使不出什麼氣力,他帶著一臉玩味的笑意,握過了我的手腕。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日了不下上千次,怎麼也是恩重如山,剛才我沒有滿足你麼?怎麼一過後就要打人了?”
我氣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幹瞪著眼睛。
他放下我的手,拉過了被子,將我擁入了懷中,外面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
恍惚間,我們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那段最美好的時光,竟生出些許不捨。
“累了就睡吧。”他在我耳畔低語,如果魔咒,很快安然進入了夢鄉。
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床頭貼著一張便利簽,寫著:“我去見一個客戶,晚上我們一起吃晚飯。”
我將便利簽揉成團丟進了垃圾桶裡,起身沖了個澡,換上衣服離開了這家酒店。
將行李丟到白唯心海邊渡假小屋,隨後又去了醫院。
見我這麼晚過來,白唯心訝然:“我這邊很好,這麼晚了你不用過來。外邊還下著雨呢。”
我搬了椅子在她床前坐下,笑了笑:“沒什麼,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
陪著她隨意聊了聊,她的心情看著恢複了七七八八,比我想像中的要堅強得多。
“吃水果嗎?我削個蘋果給你吧。”
“嗯。”
她看我快速的削著皮,將蘋果切成小瓣兒,不由失笑:“你的手真巧,削皮都不帶斷的。”
我笑了笑,拿過紙巾擦了擦手,突然病房的門被人粗暴的推開,陌生又熟悉的人魚貫而入。
白唯心神情有些緊張,放下了手裡的蘋果,坐直了腰身。
“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