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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了一地,護工就像拉牲畜一樣,將屍體給拉出去。
誰要是想私自逃出去,被抓回來,護工有千百種方法折磨你,到直到你乖乖的聽話為止。
每天送進來的飯菜,總是被哄搶一空,我跟著他們一起搶著食物,住在這間臭氣薰天的黑屋子裡。
夏日的炎熱使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在護工眼裡,這些沒人管的瘋子,就跟牲畜沒有區別。
很多中暑了就被抬出去,然後有些回來了,有些再也沒有回來。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還是個正常人,有時候連我都不斷的懷疑,我是不是一個精神病?
然後呆久了,就會慢慢地,慢慢地失去自我,失去靈魂,失去思維,像個活死人。
在這裡做工的有一個五十幾歲的老頭,用職務之便,經常將女經神病人叫出去猥褻。
我在身上藏了把小刀,如果他敢對我動手,我會殺了他。
果然,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所有的女病人都怕他,他如平常一般像是在自個兒的地盤進來巡視。
我盡可能的躲在角落裡,將亂糟糟的頭發遮過了臉,以前也這麼躲過了。
然而這一次,他還是注意到了我。拿著電擊棒,走到了我的跟前。伸手抬起了我的臉,猥瑣的笑了下:“出來!今兒個給你做個檢查!”
見我不肯走,他伸手粗暴的拽著我的頭發往外頭走去。
來到檢查室內,他鎖上了門,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褲頭,喘著氣兒一步步逼近:“快,快讓我弄幾下,你看,它都這麼大了。”
說著壓了上來,古銅色布滿褶子和繭子的手探進了我的病服裡,發狠的揉捏著。
我冷冷的盯著他,悄悄將藏在衣角裡的小刀拿出,手起刀落,狠狠紮進了他的頸部。
他張大著嘴,痛苦的抽搐著,頸部的血一下子噴了出來。
我將刀撥出,冷漠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老男人,血液可能開始進入了他的氣管,如果不及時搶救,他可能就會死掉。
可我是個精神病,精神病殺人,不需要償命。況且,這種人以職務之便,猥褻了多少女人?他該死!
我若無其事的開啟門走了出去,染了一身的血,護工看到我這個樣子,很快知道了事情經過。
沒一會兒救護車來了,將氣息懨懨的老頭抬走,而我也被單獨關進了一間小黑屋裡,手腳都被捆綁了起來。
那老頭好像並沒有死,被搶救了回來。這一次算是給他一個教訓,估計下一次他不會再敢犯這事兒了。
我的手腳使終都被鎖著,因為長時間不活動,手腕和腳腕的一些血管開始壞死,皮肉潰爛。
但是沒人管我,除了一天送來的餿食,沒有人進來,我聽不到人聲,再也沒有見過太陽。
寂寞會讓一個人真的發瘋,哪怕曾經跟我關在一起的那些人是瘋子,但是我能聽到她們的聲音,她們發瘋時的痛苦,知道原來我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