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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這麼冷,你在那兒做什麼?我去接你。”
沉默了一會兒,我叫住了他:“瑾瑜”
“嗯?”
“下雪了,或許是今年冬天最後一場雪,我在這兒等你。”
半個小時後,他趕了過來,穿著一件黑色貂毛大衣,撐著雨傘朝這邊走了過來,帥氣得就像從時尚雜志裡走出來的男模特。
“這件大衣很適合你。”我說。
他笑笑:“因為它很大,特意穿出來的。”
說著,他擦了擦椅子上的積雪,坐到了我的身邊,將我一同裹進了黑色大衣裡。
“還冷嗎?”他搓了搓我冰涼的手,從所未有的溫柔。
自從他結婚的事情被曝光後,他就沒有對我甩過冷臉了。有時候我會不由自主的想,我之於裴瑾瑜,真有那麼重要嗎?
重要到讓他卸去冷漠的偽裝,如同化開了一池的春水。
這一場沒有結果的遊戲,這一程拼命追逐的愛情,我已經沒有力氣再陪他走下去。
看他抱著艾琳時的模樣,與抱著我時的模樣,又有什麼區別?
不過都是逢場做戲,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或許連他自己也被繞了進去。
“拾雨,有沒有想過去國外住一段時間?”
我猛然抬頭看向他,無措的搖了搖頭:“沒,沒想過。你知道我不會講英語,也,也不太擅長交際,我只想留在國內。”
“正是因為如此,才要多出去看看,挪威、墨爾本、還是巴黎?”
我鼻頭泛酸,只是拼命的搖著頭,淚水從眼眶滴落:“我不想去,我,我會害怕,那麼遠的地方,一個認識的人也沒有,我也不知道他們講什麼。”
他嘆息了聲,抿了抿唇,沉默了許久,才說:“去墨爾本吧,那邊我有朋友。讀書,工作,我都可以給你安排,只要你願意。”
這才是真正的裴瑾瑜,恁憑他表面如何的溫柔,骨子裡依舊是不容抗拒的強勢。
我咬著唇,埋下了頭,之後誰也不再說話。
他要結婚了,不管是裴家還是艾家的人,都容不得我,其實出國對現在的我來說,也未必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我抽了幾口氣,擦掉了臉上的淚水,仰頭問他:“你想讓我去多久?三年?五年?還是一輩子都不回來了?”
“我會去看你。”他這樣回答了我。
在此之前,我沒有怪過他,也不恨他,因為人活在世上,愛情不是唯一,他有苦衷我可以理解。
可是現在,我真的有點恨他,我努力的說服自己,不要怪他,不要恨他,只願他可以安好,卻終究做不到了。
我沖他笑了笑:“好啊,你決定吧,或者你早已幫我決定了?”
“拾雨,你生氣了?”
“沒有,我生什麼氣?你這不都是為了我好?”
他盯著我許久,沉默的收回了視線,拉著我起身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