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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裴瑾瑜只是外表冷漠了些,其實他還是善良溫柔的。
直到今天我才發現,與虎謀皮,最終只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裴瑾瑜”我顫抖得幾不成聲,淚水無法自抑的從眼眶滾落:“我向你道歉,我錯了。我不該,不該愛上你。對不起,請你放了我。”
他閉上眼吸了口氣,恨聲問道:“你為什麼不能諒解?為什麼要逼我?!”
“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我從沙發上起身:“我去收拾行李。”
才剛轉身,只覺頭一陣暈眩,整個人無力的向後倒去,裴瑾瑜扶過我,將我打橫抱起。
“你乖乖睡一覺,我會守著你。”
“你你在咖啡裡下了藥?”
他抱著我,回到了房間,替我蓋上了被子:“不用擔心,這藥對你沒傷害,我問過淩澤了。”
意識漸漸離我遠去,最後留在瞳孔裡的裴瑾瑜,滿臉溫柔卻極至殘忍。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夢裡我歇斯底裡的求著那人別走,醒來的時候,哭濕了枕頭。
發現四肢被鎖鏈鎖在了床頭,所有能活動的範圍,只能在床上。
房間的門被推開,裴瑾瑜拿了吃的進來。
“餓了嗎?吃點東西吧,我親自下廚給你做的。”
我簡直不敢相信他的所做所為:“裴瑾瑜,你想幹什麼?你再不放開我,我會報警的!”
“報警?”他嘲諷的笑了笑:“你覺得會有用?先吃東西吧。”
他將飯菜遞到了我跟前,我悲憤將食物掃了一地:“我不吃!裴瑾瑜,你別這麼對我。求你,別這樣對我!”
他抬手,冰涼的指尖輕輕拭過我臉上的淚水:“我也不想,可是你要離開我。鄭拾雨,別丟下我一個人,答應我?”
我咬著唇,拼命的忍住淚水,卻無法抑制住哽咽出聲。
他吻過我臉上的淚珠,像是無聲的安慰。
“放了我吧,裴瑾瑜,我求你!”
聽到我的哀求,他心煩意亂的低吼道:“你就這麼想離開我?!鄭拾雨,是你先招惹我的,只有我說不要你!除此之外,你沒資格說離開!”
他有些粗暴的吻如雨而下,留下一個個紅印子。
“你看,你的身體多誠實!比你的嘴你的心,誠實多了!”
“不是唔”
他不給我一絲置喙的餘地,以吻緘封。
直到我不再有任何反抗,沉溺於他深吻中。他粗重的喘息,帶著無盡的魅惑,在耳畔回蕩。
裴瑾瑜是我無法戒掉的毒藥,在這種溫存到溺斃的攻勢下,我幾乎放下了所有的抵抗,繳械投降。
而他也深知這一點,毫不心慈手軟,從裡到外將我徹底的征服。
一場極盡纏綿的歡愉,幾乎用掉了彼此所有的力氣,還有應存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