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颯和我們不一樣,他狂野不羈,衷於自己的心,讓人又愛又恨。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我就被他吸引了,我羨慕他,也憧憬他。”
我說了句:“周颯,就是一匹脫了韁的種馬。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求交配’的荷爾蒙氣息。”
一陣死寂的沉默,我與白唯心對視良久,下一秒暴笑出聲。
隨後白唯心笑問:“那裴瑾瑜呢?”
我想了想說:“他麼只有兩個字足矣形容他。”
“哪兩個字?”
“悶!騷!或許他和周颯是兩個極端反差的人。”
白唯心好奇的問了句:“你和裴瑾瑜那方面頻繁嗎?我在想,裴瑾瑜一臉禁慾加生人勿近的氣息,他會不會很剋制?”
“別太天真,都說他悶騷了,雖然他不會表現得很主動,但是稍微勾引一下,比誰都放蕩的!”
白唯心訝然的瞪著眼睛:“原來他是這種人。不過說真的,他在上流圈子裡,除了你之外,之前零緋聞。”
我突然起起了什麼,抿了抿唇問她:“你知道裴瑾瑜有個妹妹嗎?那天在蘭淑會裡。”
“他家庭很複雜,一個無血緣哥哥,是後母帶進裴家的,那個妹妹同父異母關系。而他父親,是入贅的女婿,但是後來分家之後,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他母親那邊還有一大堆親戚,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我暗暗抽了口氣:“他從來都沒說起過他的家庭,原來是這樣的那他的親生母親”
白唯心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據說,他母親在他十歲那年從精神病院的樓頂,跳樓自殺了。”
聽完,現在想來,除了那件他與司菲兒的事情鬧得不愉快,其實他也很會照顧人,很有擔當。
那天來接我們的人果然是唐律,看到我在,表情略微訝然。
唐律這人,我並不討厭,相反,對他挺有好感的。他為人不驕不躁,一看就是屬於那種很有修養與內涵的男人。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初步的印象與感覺。
他如同履行公事化的對白唯心說:“爸媽想看看你,所以我一道過來,接你回家一起吃個飯。鄭小姐也一起去吧!”
我連連擺手:“不,不了。這不太方便。”
“沒什麼不方便,就是大夥兒一起吃個家常便飯,邀請個朋友,不是什麼大事。”他沖我笑笑,如同冬日裡的小太陽。
白唯心拉過我說:“就一起去吧,吃完飯,讓唐律再送你回家。”
盛情難卻,只能答應了下來。
在車上的時候,我電話響了,看了眼來電是裴瑾瑜打來的。
我匆忙接了電話:“瑾瑜。”
裴瑾瑜:“怎麼不在家?”
他今天竟然這麼早就回來了!我為難道:“我我正準備去唐律家吃晚飯。”
那端沉默了一會兒,提高了嗓音:“唐律??你怎麼會跟唐律他們在一起?”
唐律右長臂越過駕駛座,朝我勾了勾手,示意將手機給他。我默默將手機遞到了唐律的手裡。
“喂,裴公子,是我!唐律!”唐律笑了笑,時不時的透過後視鏡裡打量我:“把你媳婦兒接走,你不高興啊?哈哈過來一起吃個飯吧?真不來?行,晚點我會把你媳婦兒平安送回去。新專案的事情暫時不著急,過完年再說?嗯嗯嗯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