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態度,與剛才抱我時簡直判若兩人。還是我之於他存在的意義,不過是發氵世的工具?
待我清理得差不多時,他電話響了,那端高亢的叫喚讓我聽得一清二楚,他把手機從耳畔拿遠了開來。
“裴公子,我們都到了快一個小時了,你怎麼還沒來?”是周颯的聲音,那個紅三。
“走岔了路,正在往回趕,你們先玩著,很快就到。”也不等那端再發牢騷,他掐斷了電話。
我疊好沾著穢物的手帕,咬著唇遞到了他跟前。
他惡劣的說了句:“給你留著,做個記念。”
說著躍上了馬背,調了個頭,英姿佼佼:“好了就別磨蹭,上馬!”
我走到他跟前,被他一把拽上了馬背,這次是側身坐著,理好了裙子伸手環住了他的腰,將臉埋進了他的胸膛。
我累極了,體力不支靠在他的懷裡覺得很安全,昏昏欲睡。
直到馬兒停了下來,頭頂上方傳來裴瑾瑜低沉的提醒:“到了。”
我打了個哈欠,被他扶下了馬。走到高爾夫球場,一隻球朝我們這飛了過來。
裴瑾瑜側身躲過,迎上黃毛戲覷的笑臉:“喲倆小情人野戰回來了?”
唐律拿過雞尾酒笑了笑:“莊少,別胡說,人家裴少爺只是走岔路了。”
“對對對,走岔路了。”黃毛嘿嘿笑了兩聲,弄得我感覺有些尷尬不知所措。
誰知裴瑾瑜也不反駁,一手摟過我的腰,坐到了唐律那邊。
漂亮的服務生過來點單,送來了雞尾酒和小吃。
我剛想伸手裴瑾瑜拿過了我跟前的雞尾酒,吩咐了聲:“給她換杯熱飲。”
我轉頭盯了他幾秒,便是這樣的人,你以為他不拘小節,可是很多時候,又會被他不經意的細節所打動。
唐律打量了我們許久,饒有興趣的說:“裴公子還是這麼個細心的妙人啊。”
我捧著熱飲悄悄打量著裴瑾瑜,只見他帶著公式化的微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唐律,你就別拿我開涮了。你未婚妻呢?”
“她說太累,我讓司機先送她回家了。你看這兒除了你,咱哥們幾個都是單身狗,別虐。”
他們互調侃著,突然話鋒一轉,講到了融資與股市方面的話題。
我聽不懂,看著高爾夫球場上那倆正打球,好像蠻好玩的。
“那個瑾瑜。”
我輕輕叫了他一聲,打斷了他的話,他倒也沒有不愉悅,轉頭看向我。
“我想去打球。”
“你去吧。”
我輕應了聲,走到球場,挑了根球杆。觀察著他們打球的姿式,有點與小時候玩彈珠的原理相似。
見我握著球杆痴望著那邊,周颯將球杆抗在肩上,不緊不慢的朝我走了過來。
“不會?”
我看了眼休息區正與唐律交談甚歡的那人,有些緊張,坦白道:“第一次打這種。”
周颯瞥了眼裴瑾瑜,狹長的吊梢眼微眯,性感的唇勾起一抹痞笑:“我教你。”
他拿過我的球杆,丟開了老遠,從身後將我圈進懷裡,將自個兒的球杆塞進我的手中,有力的雙掌扣過我握杆的手。
耳畔低語:“我的球杆更好使,試試?”
我從來沒有與陌生人這般親近,弄得好不自在,他帶我打了幾發球,可能是因為不自在的關系,都失手了。
周颯笑笑,總覺得帶了十分的邪氣:“沒關系,第一次,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