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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義沒想到莊主竟如此冷落可語,心裡很是過意不去,於是對可語說道:“韓夫人,這事都怪我,我原以為憑你的本事肯定被委以重任,誰知莊主她……”
可語道:“罷了,既已走到這一步,受些委屈也就算了,不然我剛才就走了。派到涼州,離楓山也近一點,總比躲在莊裡好。”
何先義道:“你武功在我之上,卻不得不當我的手下,受我轄制,實在是大材小用。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依我看,莊主她是信不過你。等你立了功,我立刻向莊主彙報,她疑心一消,必然重用你。”
可語笑道:“但願如此!”
二人在莊裡歇息一晚,次日即啟程北上。何先義要去北方轄區,正好跟她順路,便與她同行。
出了莊,可語道:“咱這莊到底叫什麼名字?從昨天到現在,我既沒看到匾額,也沒聽人提起,心裡一直好奇得很。之前我怕你不方便說,就沒問你。現在只有我倆,再無旁人,你總該告訴我了吧!”
何先義道:“韓夫人,不瞞你說,咱們這莊並無名稱,門派也沒有名字。莊主叫它無名莊,管咱們這一派叫無名派。”
可語噗嗤笑道:“倒也挺好!”
“好什麼?”何先義問道。
“咱們是躲在暗處的幽靈,專門盯著紅葉幫。沒有名字,人家就不容易找到我們。”可語解釋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
可語又問:“你們是怎麼跟紅葉幫作對的?又是如何躲過他們的追查的?說來我聽。”
何先義幹笑一聲,嘆道:“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咱們也只不過給紅葉幫搗搗亂,哪敢明目張膽約戰?燒幾處分舵,殺幾個嘍囉,如此而已。紅葉幫若是條壯漢,咱們吶就是一隻蚊子,趁他不注意上去蟄一口就走,完事了扇扇翅膀就逃。要是被他發現,肯定一巴掌拍死。”
可語忍不住笑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們之前什麼都不肯說……”隔了片刻,又道:“我還真挺佩服莊主的。她一個女人,統領這麼多人不生亂,暗地裡還能對紅葉幫使絆子,真是了不得!”
何先義道:“莊主雖然性子有些怪,不過向來是賞罰分明,兄弟們都服她。只是這一次,也不知怎麼地,急著把你遠派出去,好像有意為難你似的……”
可語道:“也好,她要是看我不順眼,我就離她遠遠的。”
何先義聽了這話,突然變得沉默,不再言語。
二人曉行夜宿,走了半個多月,終於來到涼州分舵。說是分舵,其實只是處暗哨,人員一隻手都數得過來。無名莊為了及時掌握江湖上的訊息,在各地開分舵,置暗哨。用地不過是幾間民居,或租或買,花銷不大而且隱蔽。這麼多年來,他們還從未失手過。就算行跡暴露,也能及時逃離,損失極小。紅葉幫被騷擾了無數次,可總查不出到底是何人與他們作對,每次都不了了之。
可語在涼州分舵住了十來天,上面一直沒派任務。另外三名哨探每天早晨外出打探訊息,日落即歸。何先義早警告他們不得為難可語,又稱可語深得莊主信賴,來這裡做點事情不過是走個程式,很快就要高升。那三人聽說可語武功比何先義還高,平日裡對她自然是敬重有加,無事絕不打擾。可語整日無事,閑得心裡發慌。她是來報仇的,每天卻待在屋裡,連紅葉幫的人都見不著。若非初來乍到,怕壞了莊規,引起麻煩,她早就動身前往楓山了。敵明我暗,依她的本事,只要不主動出手,就不會暴露行跡,上一趟楓山還是很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