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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延和辰天不住地安慰他, 總算安撫住了謝壹航的緊張情緒,而聶嘉則一直坐在角落埋頭修手稿,和節目的編導商量細節, 對三人的排練情況不聞不問。
“小航休息一下吧, 沒關系的,時間還早,不用給自己這麼大壓力。”師延撩起襯衫擦了擦下巴的汗水, 擰了瓶飲料遞給出了一頭汗的謝壹航。他明明都已經累壞了, 卻堅持一遍又一遍練習,生怕影響了明天的半決賽, 師延都暗暗心疼老半天了,卻也最是喜歡他如此努力用功的可愛模樣。
反觀旁邊對排練進度漠不關心的倪非,師延的心裡一如往常的湧動著一股厭惡,甚至有些隱隱怨恨倪非非要把曲目換了, 否則小航何必要承受這麼大的壓力辛苦排練走位。
“好,我們休息五分鐘吧。”謝壹航不好意思都笑了笑,和辰天走到一邊坐下,喝著水休息。
師延體力很好,此時喘了一會就緩過來了,站在原地往聶嘉身上扔眼刀,“倪非, 我們這邊差不多了,你要在旁邊杵多久?你不用跟我們一起練習一下是不是?”整個下午c位都由節目組的舞蹈演員在代替,這首歌現場表演的次數幾乎為零, 他就不信倪非不用練習了,明天直接上?
房房小聲道:“非哥的腰傷還沒恢複……”
《戰歌》的編舞不管是節奏還是力道都比其他歌曲強烈,他們老大本來就還在住院呢,房房私心裡希望他能少練習就少練習。
結果聶嘉只是盯著手稿,頭也不抬道:“我沒空。”
師延鼻子都要氣歪了,牙一咬,露出危險的兇戾眼神。
節目組的編導在後臺看著,心裡難免吃驚,雖然都知道d團不合,但誰能想到成員之間已經惡劣到這種地步了。d團成員不合這種情況不是一年兩年了,是從倪非加入d團就一直有這樣的訊息,如果他們之間是四年如一日的這麼針鋒相對,d團還能強撐著沒解散,也是佩服。
晚上七點的時候謝壹航終於不再出錯,盡管累得都快虛脫了,但仍忍不住露出開心的笑容。師延心疼極了,不住地給他打氣:“我就說你可以的。”
謝壹航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還有part沒確定呢……”
師延這才想起一旁的倪非,挑眉問道:“倪非,你好了嗎?”
“好了啊,你們去試音吧。”聶嘉還懶洋洋地癱在椅子裡,抱著手機在和師斯發簡訊。
好了你不早說!師延忽然升起一股無名火,大步走過去一把拿走桌上的手稿翻看起來。
聶嘉漫不經心地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後繼續跟師斯發簡訊。師斯邀請他晚上一起用晚餐,兩人正在商定時間,聶嘉像泡在蜜罐子裡一樣眼角眉梢都掛著甜絲絲的粉紅泡泡,要不是這邊還有三個拖油瓶,聶嘉真想現在立刻馬上就出去找師斯。
“把我吉他拿來。”師延看了手稿片刻,眉宇間的火氣消減了些。
助理趕緊把吉他給他送去,師延照著手稿撥彈了一小段旋律,跟著低吟了兩小節,從他口中傾瀉出來的調子磅礴宏大,緊張感一瞬間斥滿了整個排練室。正在聊天的謝壹航和辰天都忍不住停下來,驚訝地看過去,他們都能聽出來這是副歌的旋律,但是和原曲似乎有點不一樣……
緊張感和節奏感更強烈了,不知道整首歌被改成什麼樣了。
師延及時停下,心裡有詫異,沒想到僅僅一個下午倪非就能獨自完成一首歌的重製,並且新版本比原版更加震撼,某種意義上來說,倪非這算是超越了自我吧。盡管一直很討厭他,但這一刻師延不得不承認倪非的才華。
師延摁著琴絃沉默了片刻,口氣終於緩和了些,“這一版很好,如果拿來決賽用……”
聶嘉不耐煩的打斷他:“晉級了再考慮決賽,這句話有這麼難懂?”
師延心裡剛對他升起來的微薄好感頓時煙消雲散,眼神重新厭煩起來,他把手稿扔回桌上,冷冷道:“很晚了,你總不能一次都不練習吧?”
聶嘉剛好和師斯敲定了見面的時間,便把手機蓋在桌面上,大方地站了起來一把脫了外套,準備過一遍站位就走。在這方面倪非有足夠的身體記憶,給了聶嘉很多方便和底氣。
房房號稱倪非千萬粉總教頭,一看老大要跳舞就忙不疊準備好了手機暗搓搓偷拍。他們助理團一共五個人,《戰歌》出來之前就跟著老大了,但聽這首歌現場的機會也不比粉絲們多多少。d團的戰歌不僅僅是公開唱現場少,就連私下排練也極其少,房房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這次機會。
由於這首歌不管是歌曲還是編舞方面都十分有力度,不像傳唱度高的口水歌,加上這兩年表演的機會太少,下午剛開始排練的時候就連師延和辰天都頻頻出錯,花了一個多小時才慢慢找到感覺。
一開始還等著看倪非的笑話,但是在音樂響起後,倪非站在原本謝壹航的陌生位置上,不僅沒有出錯,反而相當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生疏的違和感,彷彿他是天生的center,註定是光芒萬丈的。在震撼人心的音樂中,倪非的側臉有種近乎神跡的俊美,師延幾乎看痴了一瞬,直到謝壹航不小心絆到辰天摔了下去。
“沒事吧?”辰天拉了謝壹航一把。
“沒事沒事,我就是有點累了。”謝壹航尷尬地幹笑了兩聲,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