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深呼吸一口冷氣，閉上眼睛：“你沒聽我方才說要殺了你了嗎？”
亙夜放開他，抬手幻化出幽冷的黑色古乾劍遞到她手中：“人就站在你面前，你刺——”
墨染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男子絕美的臉微微笑起：“你動手，我躲一下，從今以後絕不纏你。”
墨染握著古乾劍的手微微發顫。
亙夜驀地將女孩擁入懷中：“染染，不要鬧了，我們好好的，好不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的，真的，要什麼都給，好好的，不要鬧了。”
“哐當——”
古乾劍落，這一刻，她的心疼的滴血。
她真的從未想過，有一天，曾經那般驕傲的他，竟會卑微到這種程度。
他是真的很愛很愛她！
而她一直欺瞞他！
還因為一些事，一度想要放棄他！
“我……”
這一刻，墨染有了開口坦白的想法。
可她剛說了一個字，腦海中就響起驚華劍那鬼魅般的聲音：“你如果敢洩露與我交換的秘密，我頃刻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而你死後，你可知他如果想救回你需付出什麼代價？我絕不會讓你們好過，你若不信，大可以試試看！”
墨染臉色驟然變得刷白。
到嘴的話全咽回去，她驀地緊緊擁住男子的腰，頭埋入他的懷中：“好，我們好好的……”
之後的日子，好好的！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的那一天……順其自然吧！
順其自然，最好的歸屬！
“乖染染……”
亙夜臉上終於重新浮現出笑容。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亙夜捧著女孩的小臉：“又哭了，眼睛都哭腫了！”
墨染像是一隻找到主人的小奶狗，撒嬌般撲入男子懷中，“我想出去，想去神劫場……”
亙夜神情變的嚴肅：“你想再去挑戰天階？”
墨染點頭。
亙夜道：“你先告訴我，那把驚華劍是怎麼回事？”
墨染算準了亙夜會問，早已想好問答：“畢竟是母親的劍，在我危難之際，便認我為主了，其中有母親很大一部分功勞，虧了他，我才能扛過那天雷劫，置之死地而後生，我現在已不像先前那般脆弱，所以你帶我去嘛！”
聽墨染提到驚華，亙夜微微放心。
畢竟驚華的實力他還是很認可的，而驚華死前，定給墨染留下過護身之法。
不過……
亙夜道：“想提升實力，何須那般費勁，我給你指條明路。”
“嗯？”墨染不解地看向他。
亙夜貼在女孩耳畔聲音低低地講了兩個字。
墨染臉頰瞬間紅了：“你……”
亙夜眯眼：“怎麼，早就該做的事，你不願？”
墨染哼哼著小鼻子低下頭，遮去眼底那一絲酸楚：“等我辦完我的事再說，我都想好了，等靈族一切塵埃落定，我就交出神格，離開靈族，如果那是有機會，我一定與你生生世世在一起！”
“說什麼傻話？”亙夜立刻勾起她的下巴：“你可知交出神格你會死，再者，什麼有機會，誰敢拆散我們，我就讓誰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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