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七兒……”馭獸閣主有些激動。
秋蓉道:“或許,我是!”
為什麼用或許二字,因為,她已經拋開慕七這個身份太久了,久到,很多時候,她真的以為自己就是慕傾城的一個丫鬟,一個最低賤、卑微的丫鬟!
如果不是遇見墨染,遇見封鏡,她想,她這一生可能都不會有機會做回真正的自己。
心情,有欣喜、有激動、有怨恨、更多的是複雜!
不知該如何去面對眼前這位老人!
馭獸閣主的手顫抖地撫向秋蓉的臉,卻被秋蓉忽然的低頭給躲了過去。
馭獸閣主怔住,意識到秋蓉對自己有牴觸,微微有些尷尬,卻也能明白,他擱置她們娘倆那麼多年不管,忽然讓她們接受自己,憑什麼?
馭獸閣主愧疚地垂下了手,清了清嗓子,又恢復了那威儀嚴肅的模樣,單手負於身後,冷笑地看著辰帝與慕傾城:“居然要老夫的外孫女兒給你女兒做丫鬟,真是好大的臉面!”
慕傾城全程眯著眼看著秋蓉,此刻,深呼吸一口冷氣,強行壓住胸膛裡洶湧翻滾的情緒,抬腳,一步一步向秋蓉走去。
沒有人知道她想做些什麼,可看她那雙發紅、發狠的眸子,卻是恨不得立刻將秋蓉碎屍萬段。
辰帝生怕慕傾城再搞出些什麼,讓他今日徹底下不來臺了,忙一把將她拽回來,苦笑著向馭獸閣主賠罪:“誤會,都是誤會,這中間可能是有什麼地方出現差漏了,但傾城待秋蓉可一直是如親姐妹一般,你說是吧,傾城?”
慕傾城一言不發,只是死死地盯著秋蓉。
馭獸閣主懶得再理辰帝、慕傾城二人,轉而看向秋蓉,目光變得慈愛:“七兒,你可願隨外公回馭獸閣?”
秋蓉攥了攥拳頭,淡笑著抬頭:“閣主大人,我們可否換個地方談?”
一句閣主大人,奠定了之後的一切。
馭獸閣主臉上笑容褪去,頓了片刻,道:“好。”
於是,馭獸閣人相繼退場。
封鏡赫然踏著鳳凰離去。
姜寒附在君墨邪耳邊:“主子,都走了,我們是否也……”
君墨邪起身。
慕傾城見君墨邪要走了,忙跑到君墨邪面前,強忍著眼淚,笑著,攔住了他:“墨邪,你要走了,是要回天瀾了嗎?”
姜寒擋在君墨邪面前,冷聲道:“公主,請您自重,讓開!”
慕傾城搖頭,緊緊地盯著君墨邪:“墨邪,你聽我說,今日那些事真的不是我做的,都是那東周墨染讓她的屬下誣陷我的,你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
姜寒擰眉:“傾城公主,你真把我家主子當成了眼盲心瞎之人?心腹屬下都站出來指認你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一個低賤的奴才,沒有資格跟本公主講話!”已陷入崩潰的慕傾城完全失了分寸,吼完姜寒,又去小心翼翼地跟君墨邪說話:“墨邪……你信我,真的,你信我……”
君墨邪拂袖,側身,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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